有沒有人人告訴她文氏和華研的酒會為什麽會請顧澤言?

    雖然今天幾乎整個A市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,可邱靈兒分明記得,顧澤言這段時間不在國內啊。

    這還是上次秦越以“慰問”公司員工的名義無意間碰到邱靈兒的時候說的。

   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?那天停車場發生的事情這段時間不時在邱靈兒腦海中閃現。

    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一次,喻清音出事求助的時候,顧澤言比邱少陽趕來的還早,當時見麵也是那樣的眼神看著她,然後張口就是問責。

    那次她太慌亂了,緊繃的弦倏地鬆了,看到顧澤言的第一時間就是一種近乎劫後餘生的欣喜,讓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那個眼神所代表的含義。而顧澤言的責罵,她當時隻覺得委屈和難過。

    沉思忽然被身後清朗的男聲打斷,“邱小姐,你在看什麽?”

    邱靈兒倏地回過神,看著接替文願的身份坐在自己身邊的年輕男人,禮貌一笑,“,沒什麽,請問你是?”

    陌生人的靠近讓她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手臂,下意識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杯子裏的酒。

    魏銘初打量著邱靈兒,她不笑的時候身上平白生出一種巨人於千裏之外的疏離感和孤獨感,而笑起來,雖然是很敷衍的社交微笑,露出的牙齒和微微上挑的眼角,頃刻間便讓那股疏離感消弭於無形。

    “我叫魏銘初。”魏銘初伸出手掌遞到邱靈兒麵前,長相斯文,身上的氣質幹淨而溫和。

    除了邱少陽,邱靈兒很少見到像這樣身上沒什麽攻擊性的男人,看起來就是個很溫柔的人。

    她伸出自己的手和對方輕輕握了一下,一觸即放,“我叫邱靈兒。”

    不動聲色地拉開自己和對方的距離,借著放酒杯的動作伸手將胸前若隱若現的風景掩住,“如果沒記錯的話,我好像不認識魏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現在不就認識了。”魏銘初微微笑著,“邱小姐大概沒印象,其實我們見過的。”

    邱靈兒臉上疏離而客氣的笑容終於微微收了起來,換成了一個有些吃驚的神情,“是嗎,但是抱歉,我實在是沒印象。”

    “並不是什麽愉快的記憶,邱小姐不記得也正常。”魏銘初伸手推了一下眼鏡,鏡片反射出溫和的光,“大概三年多之前,在顧老爺子的壽宴上,邱小姐不知何故一個人躲在花園裏,我當時被人兜頭澆了一杯酒,有些狼狽的從後門出去時,邱小姐給我指了路。”

    三年多,那會邱靈兒和顧澤言還水深火熱呢,至於老爺子的壽宴,邱靈兒想了想,那次她應該是和顧澤言吵了架,顧澤言從不容許她出席這種場合的,邱靈兒便一個人呆在花園裏。

    她回憶了一會,記憶中好像確實是有一個人找她問過路,形容有些狼狽,不過,是不是眼前這個清秀的青年她就不記得了。

    看邱靈兒擰眉思索地樣子,魏銘初臉上笑意更深,“不過是小事,邱小姐不記得也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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