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煜煜生輝,邱靈兒險些溺死在那雙眸子的光芒裏麵。

    老婆兩個字擊打在心頭,有些疼,有些悶,還有些說不清的歡喜。

    從他們結婚那天起,她就從來沒有從顧澤言嘴裏聽到這兩個字。

    “老婆”這兩個詞就像是給他們的婚姻重新下了定義,比普通人相互扶持,同甘共苦更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和撥雲見日。

    “老婆……”顧澤言像是覺得這個新的稱呼很好玩一般,興致勃勃地叫道。

    邱靈兒羞憤欲死,推著他的手卻虛軟無力。

    顧澤言變著花樣折騰她,一晚上,老婆兩個字不斷從他口中喊出來,說著各種讓邱靈兒頭都抬不起來的話。

    雲雨初歇,天光大亮。

    邱靈兒被窗簾縫隙中透出來的光照醒,身子微微一動,透骨的酸麻,腰上還橫著一條手臂。

    她轉過頭,正好和男人的目光對上。

    “早上好,老婆。”顧澤言單手撐額,漆黑的眸子裏映著朝陽,多了絲溫暖。

    看樣子,他早就醒來了。

    邱靈兒被他這聲老婆叫的兩臉發燙,昨晚旖旎的畫麵又浮現在腦海。

    她連忙把那些少兒不宜的場景從腦海裏趕出去,連看也羞的不敢去看顧澤言,“我、我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她剛坐起來才發現身上不著一物,連忙又扯過被子將自己遮住,伸手去夠被扔在床下的睡裙。

    地上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交織在一起,就像是昨天他們兩人一樣,丘靈兒臉紅的瞬間能滴出血來。

    睡裙扔的有些遠了,她努力伸長了手臂,卻還是拿不到。

    突然身後貼上來一個精裝的胸膛,男人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住,丘靈兒身體陡然一僵,下一秒,就看到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從眼前伸過去,輕鬆將她纖薄的睡衣勾到了手裏。

    邱靈兒感覺自己像是被點著了一般,咬著唇瞠了男人一眼,一把從男人手中搶過睡裙,鑽進被子裏穿好,這才跑去了浴室。

    看著幾乎是落荒而逃進了浴室的小女人,顧澤言搓了搓指尖,突然低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等到邱靈兒磨磨蹭蹭洗完澡,顧澤言早就穿戴整齊下了樓。

    老爺子起得早,還以為顧澤言昨晚沒回來,正拄著拐杖罵人,聲音在看到施施然下樓的孫子時,突然卡在了嗓子裏。

    像是沒看到老爺子瞪圓的雙眼,顧澤言心情不錯的道,“爺爺,早。”

    顧澤言今天的狀態和他昨天出門前的暴風雪相比簡直是三月春風。

    一直到邱靈兒坐上餐桌,老爺子看看她,又看看顧澤言,突然樂嗬嗬的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邱靈兒被笑了個大紅臉,連顧澤言看都不看一眼,隻低著頭吃東西。

    不過老爺子卻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,清了清嗓子,說,“阿澤,還記不記得你王叔叔家的兒子?”

    “記得。”

    “記得吧,那小子比你還小兩歲呢,兒子都快打醬油了。”說完又看了眼邱靈兒,“現在生孩子得趁早,多生幾個,家裏熱鬧。”

    顧澤言微微挑眉,老爺子這已經不是暗示,是明示了。

    旁邊邱靈兒聽不下去,三兩口將嘴裏的東西咽下去,匆匆道,“爺爺,我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顧澤言突然開口道,“今天我送你去。”

    車裏的氣氛有些微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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