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澤言,你現在假惺惺給誰看?你不是應該很開心嗎,一次次羞辱我是不是讓你特別有成就感?”

    邱靈兒一字一字,說出來的話句句如刀,不僅將自己刺得鮮血淋漓,也個顧澤言宣判了死刑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這樣想的?”顧澤言伸手掰過邱靈兒的臉,黑色的瞳孔深不見底,看不出情緒。

    邱靈兒不說話,顧澤言勾唇一笑,多了幾分狠戾,“對,侮辱你就是讓我很有成就感,如果換種方式,我會更有快感。”

    話音剛落,顧澤言一把將邱靈兒打橫抱起,不顧在地上暈過去的兩個人,轉身拐到隔壁的客房,將人扔在床上,身體覆了上去。

    顧澤言像是躁鬱症患者,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在了邱靈兒身上。

    不過,無論顧澤言怎麽樣,邱靈兒始終沒有任何反應,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變一下。

    而這時,顧澤言突然伸手將她的雙眼遮住。

    他動作一點也不溫柔,帶著一股殘忍的暴虐意味。

    兩個人誰都不好受,顧澤言卻偏偏一點也不放手。

    從晨光微熹到日光大盛,顧澤言終於放過了她。

    呼吸稍稍平複下來,顧澤言起身,就聽到身後的女人,用一種近乎絕望的語氣對他說,“顧澤言,你殺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高大的身形一震,他身上還帶著她的味道,片刻後卻轉過身,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,“想死?沒那麽容易!我顧澤言的女人,就是死了,也得姓顧!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剛剛遭遇了那樣的事情,邱靈兒險些以為顧澤言這句話會是一句霸道的誓言。

    說完,男人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出了門,再沒有看床上的女人一眼。

    邱靈兒眼神空洞,躺了也不知道多久。

    窗戶沒關好,純白的鏤空紗幔被風揚起,露出窗外的一角風景。

    光鮮美好,生機勃勃,和屋裏的昏暗陰鬱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
    邱靈兒雙手還被縛著,她卻像是忘了這回事,身上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,看著那露出來的一角,從中午一直看到了晚上。

    門扇開合的聲音響起,邱靈兒連轉頭看一眼都沒有。

    顧澤言看著她雙目無神地樣子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,心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,直到靠近後發現邱靈兒的眼珠微微轉了一下,這才鬆了口氣。

    邱靈兒那副了無生息的樣子,讓他心裏沒來由的心慌。

    顧澤言將人從床上扯起來,壓下心底的慌亂,開口便是嘲諷,“裝什麽死?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?”

    邱靈兒神情終於有了些許波動,她看著顧澤言,眼神冷淡,無言。

    拿過端上來的飯菜,顧澤言伸手喂到邱靈兒嘴邊,“你可以選擇不吃,餓死了正好。”

    出乎意料的是,邱靈兒竟然低頭吞下了那口飯,吃的急了,她劇烈咳嗽起來。顧澤言端過一旁的水杯,毫不溫柔的喂了一口。

    就著顧澤言的手,邱靈兒吃完了一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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