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邱靈兒半晌,突然嗤笑一聲,聲音裏是毫不掩飾的奚落,“從我顧家的門出去的,哪怕是條狗,也容不得別人觸碰。”

    看到懷裏得女人果然如自己所料,臉上的冷淡崩塌陷落,變得蒼白落寞,顧澤言像是被人扼住了心髒,卻有種報複的快感。

    邱靈兒胸口劇烈起伏著,強忍著想哭的念頭,轉過臉,不再看顧澤言一眼。

    顧澤言卻不如她所願,將邱靈兒的臉強行扭轉過來,死死捏著她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還記得當初我是怎麽跟你說的?”,顧澤言的聲音已經冷到了極致,連帶著空氣都凝固起來,“給我離別的男人遠一點,邱靈兒,你竟敢拿我的話當耳旁風?”

    邱靈兒突然笑了出來,她看著顧澤言,眼中是不加掩飾的厭惡,“顧澤言,你讓我離別的男人遠一點,那你怎麽不離別的女人遠一點?”

    腦海中不斷跳出來顧澤言和冷清清在一起的畫麵,邱靈兒連對顧澤言的害怕都忘了,心中隻剩下了不甘和委屈,“你憑什麽這麽要求我?顧澤言,你就很幹淨嗎?我做什麽了,我是精神出軌了還是肉體出軌了?還是有一個大學時期相戀多年的前男友在身邊不離不棄?我什麽都沒做,你憑什麽憑著那些自以為是的你以為,就給我判了死刑?”

    她每一句都是在質問她,那些介意的不介意的,在乎的不在乎的,黑夜給了情緒一個很好的宣泄口,邱靈兒說完,眼眶裏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,又被她飛快地伸手抹去。

    對於這段從始至終隻有自己動心的感情,邱靈兒一直都在強迫自己放下,可是每一次,在她心如死灰的時候,顧澤言便會給她一點近乎奢侈的溫柔,讓她飲鴆止渴。

    而當她以為,這個男人也對她有幾分情意的時候,顧澤言往往又會給她致命一擊。

    如果這是愛情的苦,那她甘願受之,隻希望,不愛她的人,能遠離她。

    “我和冷清清什麽都沒發生過。”

    當整個房間安靜下來的時候,顧澤言的聲音響起。

    沒有冷漠,沒有譏諷,他的聲音很輕,好像是一個丈夫對妻子的解釋。

    可邱靈兒根本不想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,發生過什麽沒發生過什麽。

    她隻覺得累。

    這段感情幾乎熬盡了她的心血,當年嫁給他的喜悅,到頭來也隻剩下滿心的疲憊。

    真的夠了。

    “顧澤言,你放過我吧。”

    這不是她第一次這樣要求,可這次更堅定。

    顧澤言聞言,瞬間變了臉色。

    “你休想!。”這句話他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。

    邱靈兒微愣,下一秒,一陣天旋地轉,她便被顧澤言扛在了肩上。

    不顧她的尖叫掙紮和酒店工作人員異樣的目光,顧澤言將人扛下樓,而下麵竟然早就有司機在等著了。

    邱靈兒一路找人求救,卻根本沒有人敢對她伸出援手。

    最後,她還是被顧澤言塞進了車裏。

    “去機場。”

    男人冷冽的聲音如同寒風席卷過的荒原,邱靈兒不顧危險,在汽車啟動之後竟然準備開門跳車。

    “你瘋了!”顧澤言惡狠狠的瞪著她,大手攥住她的手腕,將她壓在懷中。

    邱靈兒毫不示弱的回擊,“比不得你變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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