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鈺一如既往的出現在小寶學校外麵,他的表現正常,狀態也沒有問題,好像之前的反常隻是一個假象。
發病未必一定需要誘因,而之前霍鈺把自己關在臥室三天,其實助理沒弄清楚霍鈺究竟有沒有發病。
因為霍鈺從臥室出來後,和平時的他沒兩樣。
助理稍加觀察霍鈺好幾天,也沒看出不對勁的地方,故而心思放鬆。
期間,霍鈺嚐試和小寶拉攏關係,態度似乎比之前積極了那麽一點點。
助理以為他終於開竅,簡直要感謝天地。
小寶卻不吃這一套,他漠視霍鈺。
霍鈺心裏同樣漠視小寶。
但是他心情好,好到就算小寶沒給他好臉色看,他仍是唇角噬著淺淺笑意,不見憤怒。
霍鈺模樣殊麗,瞳色碧藍,發色淺栗,五官俊如神祗,完美結合了東西方的長相,陰柔而不失高大。這樣的霍鈺,非常惹人矚目。
不少人以為他是哪個孩子的兄長。
也有女性對霍鈺搭過訕,均以失敗告終。
霍鈺以純正的中文,直白指出對方年紀大。當然,年紀小的也不見得霍鈺會喜歡。
他刻薄而挑剔。
助理耐不住好奇心,問霍鈺:“您最近心情那麽好,是遇到好事了?”
霍鈺輕笑,不回答也不反駁,他轉身往回走,沉沉緩緩道:“回去吧,我還要喂我的小鳥兒。”
助理心口一緊,憂心忡忡。
最近霍鈺不知道發什麽神經,竟然迷上養小鳥,這種文雅事簡直不可能發生在霍鈺身上,更荒唐的是,霍鈺每天跟鳥同吃同睡,住在一屋子裏,還非常用心照顧,眼神古怪。
完了,這不會是病變了吧?
霍鈺對小動物有什麽奇奇怪怪的癖好?
人畜有別,這就很嚴重了。
助理內心晴天霹靂,上車後忐忑的建議霍鈺:“您這段時間一直都挺忙的,很久沒放鬆過了,要不去會所放鬆一下?”
霍鈺冷冷甩了兩個字:“沒空。”
助理一張臉愁得都快要下雨了,語重心長起來:“您一直憋著會憋壞身體的,對心理也會造成扭曲的影響。”
“哦?”霍鈺鳳眼一挑,助理感到不懷好意的陰寒,“那我給你安排幾個女人,讓你夜夜笙歌,就十八個吧。”
十八個女人?
那不叫夜夜笙歌,那叫直接榨幹。
“少爺,您饒了我吧。”助理哭喪臉。
另一邊,小寶上車後一直悶悶不樂,這兩天他都是如此。忠叔問他:“小少爺,今天要去小魚小姐那裏嗎?”
小寶靜靜的思索。
然後,淡淡搖頭:“不,我要回家。”
“好的。”忠叔就送他回家了。
家裏隻有小寶和佩奇,陸行厲還沒回來,盛安安也不在。小寶抱著黏人的小佩奇,坐在客廳沙發上,獨自待了許久。
陸行厲下班回來,小寶仍是一動不動。
“你幾天沒去小魚那了?”陸行厲問。
“兩天。”小寶答。
反常即有妖。
陸行厲挑眉看小寶,表情似笑非笑。
小寶再早熟,也隻是一個小孩子,他遠不及陸行厲詭計多端,也不及陸行厲城府深。小寶頓時就被陸行厲的表情刺激到了,像隻氣鼓鼓的小河豚,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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