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厲愛慘了盛安安。

    相反,是盛安安傷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“你說陸行厲愛你,那你證明給我看。”盛璋澤起身道,“你要是證明不了,就更沒必要知道那些事。那本來就和你無關,沒必要為一個不愛你的人,往自己心裏添堵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眸色閃動,有些激動:“那說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說好了。”盛璋澤溫和一笑,摸摸盛安安的小腦袋,“不哭鼻子了,進去吧,外麵冷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盛安安收拾一下心情,微笑和盛璋澤回家。

    後來,連續三天盛安安都待在家裏沒出過門,她把事情一件件捋了下來,捋清楚後,才稍微有了點頭緒。她決定先把身邊的瑣事處理好,早上她去了一趟大學,中午則約了邵盈盈和念希。

    學校早就開學了,之前盛安安一直被陸行厲關著,後來又有別的事,導致她曠課半個月。

    學校那邊倒是沒有給盛安安記大處分,隻是口頭批評兩句,話都是很溫和的,校方不敢同時得罪陸行厲和盛璋澤。

    那學校就不用活啦!

    這位小祖宗的來頭太大了,簡直令人頭疼。

    盛安安報道完就去上課了,她一進教室,原本吵雜的聲音就靜了一下,不少人的目光看向她。

    有人坐在後麵竊竊私語。

    “她就是沈安安,真可憐!”

    “我看報紙說,陸行厲和她冷戰分居了,這才結婚沒多久就鬧離婚,也算丟人丟到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來就是玩玩而已,我不信陸行厲真的看上她了,不過她好歹勾搭上盛家,日後還是有造化的。”

    “能有什麽造化?盛安安一回來,她這個替身就可以滾蛋了。”

    這些閑言冷語自然不會當著盛安安的麵說,但盛安安多少也聽到了一些,她不在乎,也沒因此生氣,她隻是還沒想好,要怎麽給盛璋澤證明。

    到了中午,盛安安如約去見邵盈盈和念希。

    她們約好在寧生的古董店閣樓碰麵。

    念希要趕下午五點鍾的飛機,她們隻能聚一個小時。

    盛安安坐下來後,長話短說:“你們見過盛安安本人嗎?”

    邵盈盈點頭,她遠遠的見過一麵。

    念希搖頭,她和盛家大小姐的圈子差距太遠了。

    寧生給她們泡茶,沉吟一下,說:“我見過盛安安,她和我爸挺熟的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就問他:“你覺得我像盛安安嗎?”

    寧生一時頓住,心中詭異到了極點。盛安安這話,就像主動撕開一個口子,把寧生心中的疑點逐一放大。

    其實很早之前,寧生就覺得沈安安很像盛安安,加上他父親也有這種感覺。

    但寧生隻當是巧合。

    可是,沈安安卻跟盛家有了深切的關係,還做了盛璋澤的養女,這麽多巧合結合在一起,寧生就覺得很古怪,仿佛是一種必然。

    沈安安和盛安安有一種必然的聯係。

    盛安安簡單粗暴道:“我就是盛安安。”

    寧生‘啪嗒’一聲摔下了茶壺,邵盈盈和念希也露出震驚的神情。

    盛安安沒做停頓,直接開門見山講述她變成沈安安的事情。

    這整整半個小時頭腦風暴,讓邵盈盈和念希都有點反應不過來,寧生更是一言不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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