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陪著小魚,氣得渾身發抖。
小魚的狀態很糟糕,手腳冰涼,一張小臉慘無血色,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淩遲的殘忍。
盛安安看著小魚,心想:“這麽漂亮的一個人兒,霍鈺怎麽能這麽狠心傷害她?”
要是小魚是她的妹妹,盛安安定是不留餘力保護她的。
霍鈺真是個人渣。
還是一個對自己妹妹心懷不軌的禽獸!
盛安安想起第一次見到小魚的時候,她有多驚豔,一度以為自己誤入神秘伊甸園,見到美麗的夏娃。
小魚長得很美,她有一頭及腰的長發,淺色微卷,有一雙琥珀色的眸子,五官不像外國女孩那麽深刻深邃,反而具有東方美的清秀靈氣,每一處都恰到好處,組合在她臉上就很精致絕倫,美得驚人。
盛安安那時不知道小魚是誰,但這不妨礙她想認識小魚。
小魚很自閉,基本不會說話,每天固定一個時間在花園一角,挖地翻土,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。
盛安安就每天中午偷偷去找她。
她們慢慢熟絡起來,盛安安帶了一把口風琴送給小魚,又教她怎麽吹,不成想,引來了小魚的保鏢。
那是小魚第一次完整和盛安安說話:“快走,他們看到你,會抓你的!”
盛安安感覺很奇怪。
小魚從來沒離開過這裏,就算父母再疼愛她,也不至於看管那麽嚴吧?
交個朋友也不行嗎?
盛安安當時就察覺不對勁,但也來不及問,隻能先走。
第二天,盛安安再去找小魚時,小魚卻破天荒沒來,一連三天小魚都沒有出現,直到第四天,小魚才姍姍來遲。
炎炎夏日,小魚卻穿著長衣長裙,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,臉色雪白。
盛安安心裏有種詭異的想法。
她想:“小魚有可能是被有錢男人豢養的金絲雀,而她並非出自自願。”
後來,盛安安問小魚:“你想跟我出去外麵嗎?外麵很好玩的,比這裏好玩多了。”
小魚露出向往的神色,隨即則黯然搖頭:“我出不去,他們不讓我出去的。”
“為什麽?”盛安安不解,“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,你家嗎?”
小魚扯出一個慘笑:“安安,這裏是精神病院,他把我關在這裏,說我有病要接受治療。”
“怎麽可能?”盛安安大驚,“我沒有看到還有其他病人啊?”
“這裏就我一個病人。”小魚道,“是我一個人的囚牢。”
這種荒唐事,盛安安真的難以置信。
她問:“小魚,你真的有病嗎?我看著不像啊。”
小魚搖頭,又很茫然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可能是有病的,他要把我關在這裏,關一輩子,我很害怕。”
“他是誰?”盛安安問。
小魚倏然不說話。
她又開始搗鼓那塊翻爛的地。
這塊地,小魚根本沒種過花,每天都在翻,鋪好就翻爛然後再鋪好再翻爛,就像小魚的世界,修複又毀掉,不停重複痛苦。
盛安安覺得小魚很可憐,她開始調查這座精神病院,每天依舊去找小魚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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