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許久沒見小魚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想念,也有些話要當麵問小魚。

    翌日,盛安安起了個大早,換上一件珠光白的七分裙,V領的上衣鬆鬆的束在細腰間,羅馬風的平底鞋,然後把濃密的長發編織成蓬鬆的麻花辮,俏麗的放在胸前。這是盛安安和小魚初見時的打扮。

    時蒼也和盛安安一起去見小魚。

    跟著他們的還有盛璋澤給盛安安新安排的一群保鏢。

    沒有盛霆北,自然還有其他人保護盛安安,隻是這一次盛璋澤更加小心慎重,絕不會再犯同一次錯誤。

    以前是他太疏忽盛安安,總想讓她早日獨立堅強,盛璋澤徹底自我反省,決定以後不再四海漂泊,他要把重心回歸家庭,好好補償女兒。

    送走盛安安後,盛璋澤一個人在阿暖的房間待了許久。

    他心裏一直在逃避,寧願在外流浪,也不敢回到沒有阿暖的家裏。他見過春日之花,夏日之風,冬日之光,再美輪美奐的景致,都抵不過心底一句感觸:可惜阿暖不在。

    他差一點因為自己的逃避,又要失去另一個重要的親人。

    盛璋澤很自責,愧於阿暖的托付。

    “不會再有下一次了。”盛璋澤心中發誓,安安是他和阿暖的珍寶。

    車裏,時蒼問盛安安:“盛叔還好嗎?”

    “嗯,前段日子病了一場,現在好多了。”盛安安道。

    時蒼聞言,若有似無的淡笑。他本就長得清俊無雙,給人一種疏離感,這一笑,倒是春暖花開,和煦俊逸。

    時蒼說:“我爸也生了小病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吃驚:“怎麽病的?”

    時蒼道:“他向我問起你的事,我就全跟他說了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:“……”

    時蒼又道:“我說完之後他就病了,還鬧頭疼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默了下,道:“換我,我也要頭疼。那他現在還好嗎?”

    “好得差不多了,估計再過幾天就要按捺不住來找盛叔了。”時蒼道。

    盛安安低頭輕笑。

    他們去到梅園時才不過九點,開門的人是小魚身邊的保姆,朱嬸。

    小魚和盛安安和她關係親切,都叫她嬸嬸。。

    朱嬸瞧見盛安安,就呦了一聲:“這不是盛家的新小姐嗎?你來做什麽?”

    朱嬸語氣不太友好,盛安安也沒放心上,隻是笑道:“我來見小魚的。”

    她把手裏的鮮花遞給朱嬸,“嬸嬸,這花給你。”

    朱嬸撇撇嘴,心想:“你也配叫我嬸嬸?”

    俗話說,伸手不打笑臉人,盛安安態度和善,笑容柔婉,朱嬸也隻是一個保姆身份,總不能刁難她什麽。朱嬸接過鮮花,仔細一瞧,還是一束梔子花。

    小魚最喜歡梔子花了。

    這個沈安安是怎麽知道的?

    還那麽嘴甜的叫她嬸嬸。

    旋即,朱嬸瞥了一眼悶不吭聲的時蒼,氣呼呼道:“蒼少爺,你也變心啦?”

    時蒼寡言少語,就像根木頭一樣。

    朱嬸氣得不輕,索性就不招待他們,他們都是少爺千金,她一個傭人,可伺候不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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