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璋澤閉口不提盛安安失蹤的事情。

    很多人認為盛璋澤失心瘋了,他收養沈安安,不過是在找盛安安的替身。

    為此,盛璋澤的幾個好友還找過他,大概他們也認為盛璋澤受了刺激,精神狀況出現問題。然而情況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。

    盛璋澤雖然消瘦憔悴了許多,卻沒有失心瘋。

    他的精神狀態健康正常,不像是受了刺激的樣子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。

    有一個好友問:“你收養了沈安安,那安安怎麽辦?”

    “她就是安安。”盛璋澤淺笑道,“她是我女兒,你們把她當成盛安安就行,過兩天她就會回家,我們家的事已經解決了,你們不用再擔心我,該做什麽就去做什麽,我還要在江城待一段時間,有些事,我得親自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幾個好友聞言麵麵相窺,心中狐疑又震驚。

    盛璋澤的話,他們一句也沒聽明白。

    但是盛璋澤的樣子,又很正常,不似在胡言亂語。

    這是瘋了,還是沒瘋?

    盛璋澤笑:“我知道你們有疑問,之後見到安安,你們慢慢就會懂。她也算是你們從小看到大的,她是什麽性格,你們自然會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這麽說,她還真是我小侄女了?”有人故作幽默玩笑道。

    “嗯,是。”盛璋澤頷首。

    這下沒人能真的笑出來,他們不知道盛璋澤的葫蘆裏買什麽藥,對沈安安倒是越發的好奇。

    他們提出想見沈安安一麵。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盛璋澤唇角,有略微的幾分淡笑,“等事情定下來,過段時間,我會給安安辦一個對外公開的宴會,我要所有人承認她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時展一巴掌用力拍了下椅邊,忍無可忍微怒道:“你這樣對得起盛安安嗎?”

    盛璋澤麵色微沉,也不太愉快:“她就是盛安安,你回去問你自己兒子去吧!”

    “時蒼?”時展疑惑。

    說罷,盛璋澤不再解釋什麽,他讓管家送客,自己也走了。

    時展氣得要罵人。

    還是在旁的好友勸道:“老展,算了算了,他就是這個脾氣,以前有阿暖,還能壓住他,阿暖不在,他誰都不會聽的。”

    盛璋澤這人是個怪胎,年輕時長得斯文俊美,金質玉相,又風度翩翩,為人溫和,在江城很受女人愛慕。但實則他冷心冷肺,感情淡薄而疏離,對誰都漠不關心。

    盛璋澤最炙熱的感情,隻給了阿暖。

    可惜,阿暖早逝。

    時展嘴硬道:“要不是看在阿暖走得早,他這孤家寡人怪可憐的,老子才不管他!”

    好友拍拍時展的肩膀,說:“你可閉嘴吧,回頭讓他聽見,把你家砸了。”

    時展家不止被砸過一次。

    最嚴重的一次,是阿暖去世,盛璋澤死活不讓人送去火化,人瘦得脫相,隻剩下一層皮。時展跟他從小就認識,是很要好的兄弟,見不得盛璋澤變成這副鬼樣子,硬是將阿暖送去火化。

    事後,他家就被砸了,差點嚇到他媳婦。

    這事,時展還有些悻悻的,提都不想提。

    管家留他們吃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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