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厲沒有要跟盛安安商量的意思,隻是輕輕摸摸她的頭,溫柔的哄她,卻也殘忍。

    這讓盛安安不好受。

    所以她一路上也沒怎麽說話,不想說。

    “你和陸時言說了什麽?”陸行厲一邊開車,一邊問她。

    “沒說什麽。”盛安安提到陸時言就頭疼,她真想忘掉陸時言說的那些話,全當不知情。

    可是,她已經知道了。

    他說起盛安安時,眼睛裏有種莫名跳躍的光芒,現在她才讀懂,這是深藏的愛意;偶爾,她也會發現,陸時言正用這種眼神,看著是沈安安的她。

    盛安安不由輕顫。

    “沒說什麽就好。”陸行厲頷首,眸色一沉,“陸時言什麽都不知道,你不用問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能問誰?”盛安安看著他,神色很迷茫:“我問你,你就會告訴我真話是嗎?”

    她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懇求陸行厲別再騙她,他們為什麽不能坦誠相對?

    明明之前可以做到的事,隻因為她是盛安安,他就做不到了?

    “你要相信我!”

    陸行厲還是堅持己見。

    盛安安臉色微落,想笑笑不出,像被抽走靈魂的漂亮娃娃,軟在座椅上。

    一路上,他們都沒有再說過話。

    去到目的地,陸行厲抱著盛安安下車,他把盛安安帶到另一個住處,這裏更隱蔽更少人知道,陸時言也找不到這裏。

    “這房子?”盛安安抬眸,就瞧見一棟壁壘森嚴的別墅,碧樹圍繞,蒼翠挺拔,掩映著別墅樓閣。

    “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裏。”陸行厲吻了吻她麵頰,笑道。

    盛安安眉眼一凝,如覆清霜,問:“你還想關著我?”

    “不,我在保護你!”陸行厲抱緊她,強調道。

    盛安安唇角微挑,笑不打眼。

    換作平時,盛安安會心動,陸行厲吃準她的喜好,她喜歡歲月靜好的生活。但是現在,盛安安隻覺得像看到一個巨大的金籠子,她即將就是裏麵的金絲雀。

    “你安排這麽多保鏢,是防止我跑掉吧?”盛安安冷言冷語。

    陸行厲不言語,隻是揉揉她的腦袋,也沒生氣。

    盛安安就張嘴咬他,泄憤的,咬他脖子,直到破了皮嚐到血腥,陸行厲也還是縱容著盛安安,他好似失去痛覺,仍是對她溫柔無比。

    “別氣了。”陸行厲聲音嘶啞。

    盛安安莫名眼睛濕潤,終究還是心軟,鬆開了小嘴。

    緊閉的大門,隻能通過陸行厲的指紋驗證進出。進去後,陸行厲才把盛安安放下來,說:“餓了吧,我給你煮飯吃。”

    他邊說,邊脫下外套,挽起雪白的衣袖,就像平時一樣照顧盛安安,對她好。

    可越是這樣,盛安安就越接受不了,他們明明相愛,也經曆過困難,為什麽在這個問題,陸行厲就不能跟她達成一致,連商量的餘地也沒有?

    他反而要囚禁她,做得那麽極端霸道,這不像陸行厲!

    陸行厲最疼她了,他不可能將她逼進絕路。

    除非,這個問題很嚴重!

    盛安安窺探不了一二,她掉頭往門口走,試圖開門出去,果然她的指紋不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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