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離開公司,有人突然叫她。

    一回頭,盛安安看到一張小家碧玉的臉,有些憔悴,黑眼圈嚴重。盛安安愣了下,有些不太認識對方,又覺得哪裏眼熟,似乎見過。

    “沈小姐,你好,方便借一步說話嗎?”女孩沒化妝,穿著簡單的白T牛仔褲,露出纖瘦腳踝,看著年紀就不大,像個學生。

    盛安安問:“我們認識?”

    女孩笑笑:“我是娜娜,曼麗身邊的經紀人,你不認得我了?我們見過的。”

    原來是娜娜。

    盛安安對娜娜有點印象,她和舒曼麗見過幾次,娜娜都在舒曼麗身邊,是一個稱職的經紀人。隻是當時娜娜的打扮,很職場女性化,濃妝成熟,風格幹練利索,不像現在似個小家碧玉。

    兩者反差太大,盛安安一時沒認出娜娜。

    現在認出來,盛安安還是疑惑:“有事嗎?”

    “這裏不方便說話,不如我們去旁邊的咖啡廳再說?”娜娜似乎心裏有事,表情凝重和警惕。

    這個時間,不前不後的,過了午休沒到下班,公司大堂沒什麽人,但還是有幾個拿快遞的同事認出娜娜,都跟娜娜打招呼。

    和其她資曆不夠的經紀人相比,娜娜一直在帶舒曼麗,在JK的地位自然不一般,算是知名經紀人,同事們都知道她。

    娜娜局促應付同事的問好,樣子有些緊張。

    盛安安注意到,不動聲色點頭:“那走吧。”

    旁邊就是一家咖啡廳,選了個安靜偏僻的角落坐下,盛安安點了杯加奶的拿鐵,娜娜同她一樣。午後陽光傾瀉,透過外麵一株梧桐照進玻璃裏斑斑點點的,像撒了一桌子金碎花。

    娜娜很沉默,交叉的手不停摩挲手心紋理。

    這是一種極度不安的心理表現,至於哪裏不安,盛安安就不得而知了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麽事,就直說吧。”盛安安先開門見山,問出自己的疑惑。

    娜娜瞬間抬眼,似下了很大決心,道:“沈小姐,曼麗不見了!”

    “嗯?”盛安安輕聲蹙眉問:“她為什麽不見了?”

    娜娜說:“前些日子,你和厲少的婚禮盛大得人盡皆知,娛樂圈裏有很多人借此事對曼麗冷嘲熱諷,報紙新聞也跟著拉踩曼麗,這些事對她打擊很多,她沒有抗住,就在晚上想服用安眠藥自殺,還好我及時撞破,阻止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後來我安慰她很久,曼麗才打消自殺的念頭,慢慢睡著。我一直呆到天亮才離開,願意為她已經沒事了,誰知道我再去她家的時候,她就不見了!”

    娜娜越說越急,都給急哭了,她低頭擦眼淚。

    盛安安纖細的手指,沿著骨瓷咖啡杯的紋路,來回摩挲,問娜娜:“那你還不趕快報警?”

    “不能報警的!”娜娜急道,“曼麗身上有很多代言,這些都是長約,萬一傳出去,曼麗的形象暴跌,品牌方會告她毀約,我們要賠很多錢的!”

    “公司現在沒有人知道曼麗不見了,我不敢說,我怕說了自己承擔不起這個責任。”

    舒曼麗不見了,作為經紀人的娜娜竟然不是第一時間向公司報備,反而隱瞞事實,先保全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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