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厲陷入妄想中不能自拔,乃至於吃完飯後很長一段時間,陸行厲都在考慮和盛安安未來的藍圖,他很憧憬。
盛安安和他說話時,陸行厲的思維已經發散到別處,目光很深沉的看她。
盛安安剛洗完澡,頭發還沒幹,她不想吹了,披散著等自然幹,一邊和陸行厲說起霍鈺:“他去了學校見過小寶,你說他會不會偷偷帶走小寶?”
見陸行厲沒反應,盛安安湊近他麵前,捏他的臉,“跟你說話呢,陸行厲?”
陸行厲垂下眼睛盯她,喉結溢出一個字音:“嗯。”
“你怎麽了?魂都不見了。”盛安安無奈搖頭。
“丟你身上了。”陸行厲低聲。
“胡說八道。”盛安安輕聲嘟噥。
然後,她說:“你有沒有聽我剛剛說的話?我真的怕霍鈺會強行帶走小寶。”
“他帶不走的。”陸行厲在她唇上輕啄幾下,讓她放心,“帶著小寶,他出不了江城。”
小寶的身份是陸行厲的養子,不是普通小孩,光是這層身份,霍鈺就會遇到重重關卡。就算兩人有血緣關係,也要走法律和司法程序。
盛安安和陸行厲想到一塊去了,就是走法律和國外的司法程序,就能把霍鈺拖死。
盛安安有自己的想法,她得要跟小魚當麵確認,小寶究竟是不是小魚的孩子?要是可以,小寶跟著小魚一起生活,也是挺好的。
實在不行,小寶跟她和陸行厲也行,總比霍鈺好。
她記得,小魚是珍貴的熊貓血,小寶不是。
但熊貓血遺傳概率,本來就不大,她還需要再琢磨。
可是,她要怎麽才能見到小魚呢?她不回去盛家,小魚不會認她的,而且霍鈺也在江城,她擔心一個不慎,會把小魚的行蹤暴露出來。
這件事,還要慎重斟酌。
盛安安靜思時,陸行厲炙熱的吻,細細的落在她白頸上。他低喃她的名字,不滿她的走神和分心,霸道的要她隻想著他,和他的事。
為什麽要想別人?
她要留下小寶,他會幫她留下。
她要防著霍鈺,他就給她防著。
她要的他都給她,隻想他一個人不行嗎?
陸行厲垂下了眼睫,修長手指摩挲著盛安安纖白的脖頸,有很深的獨占情緒。
“陸行厲,現在不行。”盛安安輕輕推他,“不能這樣。”
她來例假了,他知道的。
“你不許亂來。”盛安安往後挪,想要離他遠一點。
床明明很大,但盛安安往後退,陸行厲就往前進,把她逼到了床頭一角。她瑩白的雙足,踩在黑色暗紋的床單上,白得像一塊美玉,粉潤的腳趾微微蜷縮,滑出幾道皺褶。
陸行厲眸色暗湧,想要摸,又或者舔?
她肯定會生氣,陸行厲都能想象出她惱怒的樣子,指定說他是變態。
近來,陸行厲有極力挽尊自己的形象,盛安安已經好久沒說他是變態了,他不想破功。
“你看著我好不好?看著我就行,我不會亂來。”陸行厲聲音磁性,很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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