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北自知自己樣樣輸給陸行厲,但在對盛安安了解方麵,他卻很有把握。

    陸行厲和盛安安隻在一起八個月。

    他和盛安安已經七年了!

    他在電話裏低語:“你跟陸行厲做過了吧?我以前以為,你不能接受這種男女情事,看來是我想錯了,我一樣能在床上讓你快樂,甚至可以舔你的腳,這是陸行厲不能為你做的,我比他更好!”

    盛安安不敢相信這是盛霆北說的話。

    一個人,怎麽會有兩副麵孔?

    “你真惡心!”盛安安不想再聽這種汙言穢語,掛斷了電話。

    盛霆北麵容一沉,手指緊緊攥住手機。

    他惡心,陸行厲就好?

    她怎麽可以那麽偏心?

    下一刻,盛霆北把手機往地上一砸,屏幕頓時四分五裂。他麵無表情坐在病床上,神色詭譎。

    助理敲門進來,小心翼翼繞開地上的殘骸,說:“盛少,舒曼麗就在外麵。”

    “讓她等著吧。”盛霆北現在沒心情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助理轉身出去。

    病房外麵是一個小型會客廳,舒曼麗端莊的坐在沙發上,嬌顏美輪美奐。

    盛安安在回去的路上認真想過,與其讓盛霆北拆穿她,還不如她直接跟陸行厲坦白。

    雖然她不認為盛霆北,有能耐做到讓人信服,她與沈安安的身份轉換,本身就是一件讓人難以信服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就算想回去盛家,也需要一個自我辯證的過程。

    得讓盛璋澤相信,盛安安本體已死,她還要找到盛安安的屍體做證明。

    她的屍體到底在哪,恐怕隻有盛霆北知道。

    盛安安逐一把事情想清楚之後,還是覺得問題出在她和陸行厲身上,盛霆北肯定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,所以篤定陸行厲不會接受她是盛安安的事實。

    這讓她變得沒把握。

    盛霆北似乎抓死她這點,這讓她很被動。

    她應該要查一下,陸行厲為什麽會那麽恨盛安安?他們兩家,究竟有過什麽恩怨是她不知道的?她要從這裏入手。

    想通之後,又有另一件事情打亂了盛安安的計劃。

    在陸行厲的別墅外麵,盛安安看到一個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偏西方的麵孔,皮膚很白,身材頎長,盛安安覺得他有點眼熟。

    直到他轉過頭來,一雙瞳孔幽黑中泛出湛藍,盛安安臉色微變,下意識往後退。

    她知道這個人!

    她在小魚的畫上見過他,就是這個男人,剝奪了小魚的自由,害得小魚被關在一座精神病院裏。

    那座精神病院,隻為小魚服務,是囚禁小魚的牢籠!

    小魚很可憐,盛安安也是膽大包天的,一把火燒了那座精神病院,偷偷把小魚給帶出來,又營造小魚死亡的假象,瞞天過海,把小魚安全帶到國內。

    後來到底怎麽樣了,盛安安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她把小魚保護起來,沒人能查到小魚的消息。

    小魚的病情一天天好轉,從來不提過去的事,盛安安隻在小魚的畫上,看到這個男人。

    她問小魚這是誰。

    小魚告訴她:“他把我關了起來。”

    後來小魚就把那幅畫燒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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