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北一邊打著溫莎結,一邊這些人說閑話

    “豪門果然是水深。對了,你們有看到厲少嗎?”

    “我看到了,他和沈安安在一起。這位新娘子受寵得很,厲少對她簡直寸步不離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我還以為能看到她一麵,誰知,連倩影都見不著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什麽人,還敢妄想見到沈安安?小心厲少挖下你的眼睛!”

    他們一群大男孩哈哈的打趣,都知道陸行厲脾氣暴戾,不好惹的。

    就在這時,突然響起‘砰’的一聲巨響,打斷他們的聊天。

    他們紛紛回頭,驚訝的看到一個男人筆直的站立在衣櫃前,眼鏡後麵是冷冷的視線,衣櫃單薄的門子,已經被甩壞了,搖搖欲墜的晃動。

    盛霆北不言不語的盯著他們。

    還沒等他們說話,領班就進來了,催促他們趕緊換衣服,要工作了。

    爾後,領班看了一眼盛霆北,心裏有數道:“渝州是吧?等下你負責大廳區域。”

    盛霆北頷首,轉身就出去。

    他一走,結冰的氣氛才漸漸回暖,嚇死個人了。

    莊園很大,盛霆北拿著領班偷偷塞給他的地圖,迅速熟悉環境。他試圖去找盛安安,卻被警衛攔了下來,他不想打草驚蛇,又原路返還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,盛安安和陸行厲就在這房間裏麵。

    房間裏,盛安安身穿一套雪白婚紗,華麗的刺繡鏤空,手工精湛,裙擺長長的拖曳在地上,一層層的設計像花瓣一樣散開,幾個服裝師蹲下來,正在檢查裙擺花紋勾線。

    像這種純手工定製的婚紗,最容易勾絲了,金貴得很,得要注意細節。

    造型師正在給盛安安做頭發,陸行厲就靠在化妝桌前,一動不動的監督他們。

    與其說是監督他們,更準確一點其實是在看盛安安,陸行厲的視線,由始至終都在盛安安身上。

    他的手,牽住她柔軟雪白的小手。兩人若無旁人的聊天說笑,目光如膠似漆。

    造型師被喂了一口狗糧,也隻能繼續吃,不得不承認,厲少和妻子的感情是真的好,好得不行,甜蜜又恩愛。

    這種恩愛,不是強裝出來的,而是發自內心。

    陸行厲很愛盛安安,從剛才開始,他就一直陪著盛安安,寸步不離,把應酬賓客的事宜全部交給弟弟陸時言。

    試問婚禮上,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這種程度?

    男人最怕女人換衣服,化妝、做頭發,這是他們最害怕的環節,完全沒有耐心等待。

    陸行厲則不同。

    他親自幫盛安安換上婚紗,又給她穿上水晶高跟鞋,現在還在監督他們做頭發,簡直寶貝到心坎去了,少看一眼都不放心。

    造型師建議盛安安燙一下頭發,微卷會更漂亮。

    陸行厲聞言,立馬就不準,板起俊臉,嚴肅道:“別動她的頭發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的好的。”造型師馬上就慫了。

    盛安安摸摸自己光滑的長發,反而道:“我覺得卷一下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陸行厲麵上一沉,神色恐怖,造型師恨不得把頭低到地裏去,隻有盛安安不怕他,拉住他的手,搖搖晃晃軟聲道:“卷一下吧,我要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陸行厲直視她溫柔的眉眼,她一笑,他的心就軟了,拿她沒有辦法的頷首: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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