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做什麽?演得一點都不像!”

    “是嗎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好假。”

    噗哧一聲,不知道是誰先破功,他們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,笑聲盎然,樂了好久,驚喜衍生成一個幼稚的鬧劇,盛霆北過了一個難忘的生日,耳邊是她唱生日歌的聲音,甜美可人,像是含了蜜。

    甜到他心裏。

    令人無限回味。

    突然,她的聲音斷了,盛霆北猛然用力摁了幾下,卻依然無法回溯。

    藍牙耳機沒電了,之前在飛機上一直在聽,使用時長過久,續航不上。

    盛霆北摘下耳機,緊緊捏在手裏。

    回神時,不知不覺已經流淚滿麵。

    有一種悲傷,洶湧上心頭,壓都壓不住,幾乎逼死他。

    盛霆北伸手捂住眼睛,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氣,過了好久好久,差不到半夜,盛霆北才從盛安安的墓碑前起身離開。

    他一身狼狽,手裏拿著西裝外套,白襯衫略髒,袖子挽起,露出他結實手臂,指縫間也沾滿了泥土汙跡;而他又麵若寒霜,眼底血絲通紅,有種瘮人的厲色。

    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,煞氣重重,喪失了人性。

    門口警衛看到他,都忍不住退後一步。

    大半夜的,在墓園見到這種人,比見鬼還嚇人。

    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盛霆北走後,警衛看著他融入黑暗夜色的高大身影,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
    沒過幾天,時蒼在念希的朋友圈裏,看到盛安安和陸行厲的婚紗照,所有人都在祝福他們,盛安安幸福的笑顏,讓時蒼有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
    他難以置信,看著一張張照片,心裏堵得荒唐。

    更荒唐的是,他已經接受她就是盛安安的事實。

    在查證的這段日子裏,時蒼越查證越明白,世上不會有完全相似的兩個人,如果有,那她們其實是同一個人。

    他需要和她談談。

    她肯定是出了什麽事,才迫於無奈和陸行在一起。

    她絕不是自願的!

    時蒼打電話給盛安安時,她正在通話中,沈玉良先找到了她。

    沈玉良如今,又再次重新振作起來。隻因陸行厲對外界官宣了和沈安安的關係,沈玉良終於熬到頭,能光明正大承認自己便是陸行厲的嶽父。

    這讓他得到無數便利的好處。

    之前對他愛答不理的資本家,現在一個個舔著臉找上門賠禮道歉,還主動提出合作,並承諾給予沈家占有大比例的利潤。

    這些見錢眼開的資本家,看重的不過是沈玉良背後的陸家。沈家根子再爛,但有陸行厲兜底,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精準,割點小肉,結交更大的資本,何樂而不為?

    他們隻當沈玉良是踏腳石。

    沈玉良則把他們當大冤頭。

    送上門的錢,不要白不要,同時,沈玉良還有更多的心思。

    他買到小道消息,據說陸行厲要給沈安安補辦一個盛大的婚禮,已經在緊密籌備中,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舉行。他作為沈安安的親生父親,又是她僅有不多的親人,不管怎麽說,他於情於理都該出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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