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厲饜足後,格外精神奕奕。他讓斐盡給他準備一套幹淨衣服,然後坐在床頭,靜靜看著盛安安熟睡的側顏。

    衣服送來時,樓下的宴會已經到了尾聲。

    明夫人正在送走賓客。

    斐盡說:“我剛路過浴室門口,唐茵好像沒了聲音。”

    陸行厲扣上襯衫袖扣,眼睫低垂,嗯了聲。

    樓下,明夫人送走全部賓客,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。

    女人的聲音在電話裏質問她:“沈安安是否來搞破壞了?”

    明夫人回道:“不礙事,她來之前,陸行厲和唐茵已經在房間待了接近兩個小時,該做的全都做了,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女人掛斷電話後,明夫人稍稍籲出一口氣。

    周圍有人在監視,很清楚知道陸行厲和唐茵,直到現在都沒有出過房間,哪怕沈安安來了,也無補於事的。

    斐盡下樓時,給明夫人遞了個眼色,明夫人便知道唐茵的藥效過了,要清醒了。

    明夫人召集所有傭人,讓他們收拾地方。宴會用的裝飾,實在太多了,打掃起來並不方便,魏軍留下特地監視明夫人和陸行厲的人,一個個杵著不動,很占地方,隻能也動手幫忙。

    明夫人叫住他們,笑吟吟說:“你們忙什麽啊,累了一整天,去餐廳吃點東西吧。”

    餐廳很大,熱菜美食滿滿的一桌,還有酒。

    他們喝過酒後,漸漸微醺,有點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剛才還在勤勞打掃地方的傭人們,一個個動作迅速的上樓,進了房間,把浴室裏軟綿綿的唐茵抬了出來,關在明家別墅的地下室裏。

    他們回頭對陸行厲說:“厲少,人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。”陸行厲撚滅煙蒂,起身往外走,則留好了人保護盛安安。

    盛安安醒來時,已經是半夜,整個別墅靜悄悄的,一點聲音都沒有。

    陸行厲不在,盛安安在床上茫然了半晌,才爬起身穿著衣服。經過浴室的時候,門是開著的,裏麵沒有人。

    盛安安知道,唐茵已經被轉移了。

    她馬上打開門,外麵有人在守著,傭人的打扮,他壓低聲音說:“我是厲少的人,請跟我來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跟著他去到地下室。

    此時的唐茵,就銬在地下室裏,穿著一身漂亮的禮服,隻是上麵有血跡斑斑,影響了美感。唐茵的胸口前有一道很深的血痕,她受到了虐打,看起來蒼白而虛弱。

    盛安安看了眼她。

    唐茵也側過頭來看她。

    匆匆一眼的打量,雙方心底都留下一個印象。

    陸行厲拉過盛安安的手,俯身就吻她:“這麽快睡醒了?剛好,我也問出所有事情了,你過來聽聽。”

    他讓盛安安坐在沙發上,對唐茵冷冷道:“把你剛才交代的事,再說一遍。”

    唐茵渾身顫抖,連聲音都顫顫巍巍的:“是、是魏軍和季妮讓我來的,他們讓我勾引你上床,錄下你的視頻,並取得你的體夜,好誣陷你強間我。我是唐春立的養女,還差一個月才成年,他們想利用這個造出大話題。”

    “既可以起訴了你強間未成年,還可以借此牽出你有戀瞳癖好,順勢把阮潔的案子往你身上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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