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?”陸行厲一愣。

    “你還說沒有?”盛安安指著浴室門,看著他。

    盡管隔音不錯,但在這套房間裏,還是能清楚聽到裏麵妙齡女孩,嬌嫩的嗓音。

    陸行厲搖頭歎氣,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,忍俊不禁道:“你還說我平時對你霸道,你呢?不也一樣霸道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覺得還是不一樣的,她比他講道理多了。

    不過她沒有說。

    他牽起她的手,帶著她從這間套房穿過隔壁的房間,門一關上,曖昧的聲音全部消失,安靜得很。

    原來這間套房有一道隱形的暗門,可以從裏麵直接過去隔壁的房間。

    外麵的人不知情,都以為陸行厲和一個妙齡女孩,在房間獨處了兩個小時。

    “我剛才就在這裏辦公。”陸行厲指了下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說。

    盛安安唇角微翹,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她不自覺勾上陸行厲的手指,看著他的眼睛裏似有星星,璀璨瀅瀅。

    “滿意了?”陸行厲笑著問她。

    “還沒。”盛安安搖頭。

    陸行厲挑眉,心裏有不好的預感。

    “她叫得那麽動聽,你當真的一點心思都沒有?”盛安安問。

    果然,女人敏感起來都是一樣的,不分年齡不分智商。

    “你覺得我該怎麽回答你?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。”陸行厲挺坦白的,沒有裝正人君子。

    他又不是柳下惠,假男人,該有反應還是會有的,他是一個需求正常的男人。

    但有反應,不代表他就要睡這個女人,這是兩碼事。

    身體是一個問題,克服心理又是另一個問題,這次陸行厲真的沒有反應,他克服不了心理。

    他嫌惡心到自己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盛安安斜眼打量他。

    陸行厲就告訴她:“這個女人叫唐茵,她是唐春立的養女,以前是一個孤兒。十二歲就勾搭上當時的院長,又伺候過許多戀瞳的權貴,她給唐春立帶來了不少好處,其中有一個京圈大佬很喜歡她,不過這個老頭已經死了。後來唐春立才以自己的名義,正式收養她。”

    盡管有一個正經身份,唐茵依然流連在各色男人的床笫之間。

    唐茵是一個完美玩物,從小就被調教好,聰明會討好男人,悄然隱藏自己扭曲的心理,有一顆大膽的野心,唐春立很重用她。

    陸行厲說這話時,全是惡心的心理,沒有一點同情。

    盛安安卻僵住了身子,神情古怪。

    “很惡心對吧?”陸行厲親吻她的臉頰,讓她別害怕,“這種女人太髒了,我一點想法都沒有。我就隻對你有想法。”

    他越親越往下,盛安安則推開他,說:“陸行厲,她太可憐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麽可憐?”陸行厲蹙眉,淡淡道:“她自願的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睜大眼睛,似乎很難相信。

    “我真不想把這些醜惡的事情告訴你,破壞你心中的美好。但又覺得你還是要知道,這個世間充滿險惡,可憐的人未必都值得你同情。”陸行厲略有感歎。

    他就像一個愛操心的家長,又想他的小姑娘一直不染塵埃,又想她多幾分世故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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