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厲知道自己是陸家的主心骨。
他對陸朝元保證自己不會有事。
而後,他抓住一個重點,問陸朝元:“是什麽人知道我和外公的關係?他們想拿這個做文章?”
“也許。”陸朝元微微沉吟,道:“當年,我答應過你外公,永遠退出京圈的圈子,為的就是保密好你母親和你的身份。至於究竟是誰在搞鬼,我們還在查。”
陸行厲沉默。
“他沒有找到證據。”半晌後,他低沉說道:“如果他有十足證據,現在外公早就受到抨擊。”
說罷,陸行厲站起身,利索道:“我知道該怎麽做了,我會在此之前,處理好魏軍的事情。”
陸朝元問他打算怎麽做。
陸行厲不說。
他不說,不代表陸朝元就真的全不知情。
陸朝元問他:“阮潔自殺,你授意的?”
“是。”陸行厲道。
“明夫人和魏軍見過麵,她後天有一個宴會,邀請你去了?”陸朝元再問。
“是。”
“你要去?”
陸行厲頷首。
他要去。
陸朝元沒有說話,這時,陸時言敲了下書房門,然後推門進來:“爺爺,你和大哥在說什麽,怎麽不叫上我?”
“叫你有什麽用?”陸朝元沒好氣。
陸時言頓時不服:“怎麽就沒用,我還是很有用的!”
他又對陸行厲說:“大哥,你說句公道話!最近公司的事情,我替你扛了多少?你自從結婚後,都不當工作狂了!”
陸行厲笑,“你還給我抱怨上了?”
陸時言哪裏敢,馬上否認:“沒有,總之我還是很有用的!”
陸行厲就問他:“那好,如果有一個美女對你投懷送抱,你會怎麽做?”
“上她唄。”陸時言理所當然道。
不然呢?
正常男人,都是上了再說。他是正常男人。
“不錯。”陸行厲拍拍陸時言的肩膀,挑眉笑道。
陸朝元歎氣,對這兄弟倆頭疼不已。陸時言吊兒郎當,不成熟的性格,都是陸行厲給慣的。
也有他自己。
他狠不下心。
陸驍和薄綰綰去世時,陸時言還那麽年少,他隻能對陸行厲嚴格。
回家的路上,陸行厲和盛安安想下車走走,讓司機把車開回去。盛安安吃得好飽,散步就當做消化。
她的手在陸行厲寬厚手心中,很溫暖。
微風輕輕吹過,盛安安心情很放鬆,隨口問陸行厲:“你們在書房聊了那麽久,都在聊什麽啊?”
“聊我外公的事。”陸行厲倒也坦白,沒有隱瞞她的意思。
盛安安聞言,略微遲疑:“你外公?”
她好像從未聽說過,陸行厲的外公是誰?
陸行厲看出她眼中的好奇,勾唇笑問:“你想知道?”
盛安安誠實點頭,想的。
她很好奇。
不過,她說:“你不想說也行。”
盛安安願意尊重他。
這是她的教養,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她可以接受的。
“不行,問都問了,你怎麽就不堅持一下?”陸行厲低聲:“我外公就是你外公,你遲早都要見到他,我肯定會告訴你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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