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,魏軍在心裏否定。

    報警的人是老劉,不可能是沈安安指使老劉做的。

    以沈安安和沈家的關係,老劉不會聽她的。

    魏軍馬上從老劉身上下手,他先調查老劉和葉舒的關係,到了晚上資料基本清晰,兩人根本不是什麽狗屁親戚,一點關係都沒有!

    老劉在撒謊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老劉上班前接到警察的電話,去了一趟警察局。他以為是有葉舒的消息了,不成想,警察卻把他扣留在審問室,嚴刑逼供他的作案過程。

    老劉嚇懵了,“作案,作什麽案?”

    警察說:“葉舒在前天晚上九點,在臨市一則長途高速路身亡,是不是你做的?”

    “她死了?”老劉冷汗狂飆,人都癱軟了,“我什麽都不知道,我跟她不熟的!”

    他不認識葉舒!

    他隻是替沈如嫣辦事,有人走失了,這個人和沈如嫣應該關係不錯,老劉去報警的時候也沒有多想。

    沈家最近是多事之秋,老劉隻是一名老司機,在沈家工作多年,深諳不該多嘴過問主人家的事情,反正與他無關。

    他沒問沈如嫣,葉舒是什麽人。

    現在警察卻把他當成嫌疑犯!

    “你們不熟?你不是自稱和葉舒是遠房親戚嗎?怎麽這會兒就不熟了?”警察質問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老劉一時百口難辯。

    警察繼續逼問:“據我們查實的資料顯示,你和葉舒根本不是什麽遠方親戚,你昨天為什麽要過來報警,葉舒是不是你殺死的?你來報警,就是想讓自己解脫嫌疑?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!”老劉著急否認,顫顫巍巍道:“不是這樣的,和我真的沒有一丁點關係,我是替我們家小姐辦事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噢?”警察又問:“你家小姐是誰?”

    “沈如嫣。”老劉問甕聲甕氣道。

    警察聽罷,若有所思的看向審問室裏的一麵鏡子牆。老劉也順著望去。

    在老劉眼中,這就是一麵普通的鏡子,倒映出自己驚慌失措的狼狽樣子。

    而鏡子牆的另一邊,則坐著魏軍。他一直透過單向鏡子觀察老劉的言行舉動,再以心理畫像分析,老劉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。

    老劉的表現和普通被誣陷的人一樣,驚慌恐懼,對殺人兩個字,尤其害怕。

    “沈如嫣和葉舒又是什麽關係?”警察問。

    老劉喘氣搖頭,說不知道,“我真的不知道,她隻是讓我替她去報警而已,說她有一個朋友走失了。葉舒原本應該是昨天中午到的,後來一直沒有出現,對了,老爺之前還對傭人說過,家裏會來一個客人,讓傭人把客房打掃幹淨,估計這個客人就是葉舒。”

    “他還讓沈安安周末回家一趟。”

    老劉為求自保,把自己偷偷知道的所見所聞,全盤托出。

    他隻恨當時沒有用手機錄音,現在也能當一個證據。

    殺人對一個普通人而言,太嚴重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老劉又心虛的說:“前天晚上九點,我有不在場證明,我……我在一個地下賭場賭錢,把這個月的工資都輸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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