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麵三個人的談話就順利多了。通常是盛安安問一句,陸行厲或者肖北就回答她一句,兩個男人是不會對話的,全程無視對方。

    盛安安懶得說他們什麽,這始終是一個好開始。

    陸行厲和肖北合作,哪怕兩人麵不和心也不和,但還是願意為了盛安安各退一步,隱忍下來。理智上這也是最好的選擇。

    他們幾個人交換信息,包括沈越的事情。

    盛安安問:“阮潔的養父母在哪?”

    陸行厲說:“我把他們關起來了。”

    關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。

    阮潔被抓捕後,她的這對養父母意識到不對勁,早已準備好大量現金打算逃去越南,再從越南逃到泰國。

    不過還沒成功,就讓陸行厲的人逮住,關了起來。

    目前警方沒有通緝阮潔的父母,留著這兩人日後會有用途的。他們知道這個犯罪集團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接著肖北把他掌握的幾個孤兒院地址寫下來,讓他們去查。

    肖北的態度明顯發生轉變,不再像之前那麽消極,他心裏明白有陸行厲在,陸行厲至少可以庇護沈安安,要是陸行厲出事,沈安安也會跟著遭殃。

    因此,肖北不能讓魏軍對付陸行厲。

    在解決魏軍的問題上,肖北和陸行厲的立場很統一。

    他們聊得差不多,盛安安多看了肖北一眼,還是忍不住問他:“你的臉怎麽受傷的?”

    盛安安早就想問了。

    剛進來見到肖北的時候,他臉上的淤青還挺明顯的,他隻是溺水而已,又沒有挨打,怎麽回事?

    肖北緘默。

    盛安安見他不肯說,則看了眼陸行厲。

    陸行厲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五官雕刻般冷漠,他的手一直牽住她,溫厚用力,不管如何都不分開。

    告別了肖北,盛安安在醫院外麵問他:“陸行厲,你是不是打人了?”

    陸行厲答非所問,他看了眼手表,說:“我給你約好了醫生看感冒,現在就過去。”

    他們上了車。

    陸行厲給她重新戴上口罩,他的手指摸過她的臉頰,動作溫柔。盛安安看著他,低聲道:“你怎麽可以打人?”

    “打他怎麽了?”陸行厲挑眉與她對視,不悅道:“我回來後,知道你被他帶走了,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生氣嗎?幸好你沒事,否則,他現在躺的就不是醫院了!”

    “不要說這種話。”盛安安連忙捂住他的嘴,指尖輕輕拂過他的唇,說:“我都沒有事了,你還打他做什麽?你那麽凶,難怪除了我,沒幾個女人喜歡你。”

    陸行厲一身煞氣,哪怕生得俊美倜儻,在江城裏十個女人當中的九個人都寧願選邵深,不敢招惹他。

    他的脾氣實在太嚇人,沒女人能自信馴服他。

    “你就夠了!”陸行厲重重親了下她的額頭,說道。

    盛安安點頭:“我是太舍己為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調皮。”陸行厲捏她的臉,又氣不過的揉她的頭。

    他們貼得很近,盛安安伸手抱住他的脖子,隔著口罩輕輕親了他一下,小聲道:“我那時候沉在海裏總感覺你在叫我,所以我一點也不害怕,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有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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