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不讓碰,陸行厲隻能認命當妻管嚴。
他從她身上起來,看她一頭散開的烏黑長發,膚色雪白的裹在其中,就像是綺麗的妖精。
陸行厲真不想起來,吻了她半晌,才歎氣道:“去換身衣服。”
盛安安是要換的,衣領都撕開了一個口子,不能見人的。她用手輕錘陸行厲的胸膛:“你這人怎麽那麽粗暴?”
脫衣服就脫衣服,用撕的做什麽?
好好的一件衣服,以後不能穿了。
陸行厲揉揉她的頭發,低啞道:“快去。”
盛安安旋即起身上樓,爾後,陸行厲才懶洋洋的起身,走去開門。
門外兩個人,早已等得不耐煩,臉色一個比一個還臭,小的跟大的一瞧見陸行厲,均是微微眯眼睛。
小寶心想:他一定剛剛做完壞事。
陸時言則一臉恍然:難怪這麽久。
“這麽早過來做什麽?”陸行厲比他們倆的臉色更臭,眉宇陰鷙:“很閑?”
“大哥,不關我的事啊,是他在鬧。”陸時言連忙撇清關係,把小寶往前一推:“他一早就吵著要回來,我能怎麽辦?爺爺都把我罵死了。”
陸時言是真的苦。
陸朝元疼小的不疼大的,寵女的不寵男的,他簡直水深火熱,小寶還不是不蓋的,鬧起來能上房揭瓦。陸時言昨晚宿醉晚歸,一早就被吵醒,奉命送小寶回去。
“把他還給你,你家的。”陸時言趕緊甩掉這個小麻煩。
陸行厲動都不動,麵沉如水。
陸時言最怕大哥威嚴的時候,硬著頭皮把小寶往門裏一塞,自個兒也走進去。
“你不回去?”陸行厲問他。
“別啊。”陸時言都快餓吐了,慘兮兮道:“}我早飯就吃了一塊麵包就被趕出門,餓得很呢,有沒有吃的?”
陸行厲讓他去廚房找。
果然,還有剩下的粥,不過微涼,熱一下就好。陸時言垂涎,大哥做的粥,涼了也好吃的。他問:“你做的?”
陸行厲沒回答,而是說:“吃完,順便就把碗洗了。”
陸時言:“……”
隨即,陸時言斜了眼小寶,問:“你餓不餓?”
小寶摸摸肚子,他吃過早飯,不過吃得匆忙,現在又餓了。他默默點頭。
“那你在這裏等著,等粥熱好了你就盛出來,吃完順便把碗都洗了。”陸時言把任務順延交代給小寶。
小寶:“……”
這兩兄弟都是一丘之貉!
陸時言離開廚房時,看到正下樓的盛安安。
她‘咦’了一聲,還挺訝然:“怎麽是你?”
“我就不能過來看看大哥嗎?”陸時言下意識唱反調,說完他又有點後悔,故而把臉轉去一邊,賭氣道:“你以為我想來啊,我是要把小寶送回來!”
盛安安一臉迷茫。
她糊塗的想:“什麽鬼,我不就是問了一句嗎?他怎麽脾氣比陸行厲還大,讓女人甩了?”
肯定是這樣的,盛安安壞心眼的認為。
要不然,陸時言近來對她的態度,實在古怪,隻有這個可以解釋得過去。
喜怒無常的男人,還是遠離一點的好,盛安安有點同情的看了一眼陸時言,然後轉身去找陸行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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