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潔沒暴露自己心裏的想法。

    她似恢複平靜,又問:“那我們現在怎麽辦?”

    阮博沒注意到阮潔眼底裏,一瞬而過的殺意。

    他經曆了兩晚驚嚇的折磨,現在已經精疲力盡,他說:“你繼續留在沈家,準備和沈玉良結婚,我們現在已經在局裏,一時很難脫身,先照計劃行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阮潔道。

    明夫人沒有一直囚禁他們,而是把他們放了。

    明夫人手上也有阮家致命的把柄,不怕他們能跑掉。

    而阮潔臉上紅腫明顯,不能回去沈家,她找了個借口說,要在酒店裏陪陪父母,沈玉良果真不疑有他。

    阮潔和阮家的人相處如常,就像已經達成共識,彼此和解了。

    暗地裏,卻各懷鬼胎,明一源這樣一死,明家和阮家的關係徹底走向結束和破裂,他們自己人還在內訌,這樣的局麵也是陸行厲想到的。

    他們會自己自相殘殺,無需自己動手。

    陸行厲在回家的路上,買了一束花,水仙花。

    他對花沒什麽研究,以前母親熱衷花草,他也曾搗鼓死幾株,後來就更沒有興趣,不過她應該會喜歡。

    陸行厲想討盛安安喜歡。

    他回去時,她還沒睡。

    他把遞給她:“喜歡嗎?”

    “喜歡。”盛安安接在懷裏,低頭聞了下,眼眸笑彎彎。

    鮮花襯托她的笑顏,比花還要嬌豔。

    陸行厲忍不住湊近吻她。

    盛安安推他:“你別打擾我,我還要做功課。”

    電視正在播放曆史相關的紀錄片,好像學校額外布置她的功課?陸行厲就挺想問候一下學校的。

    “別做了。”他蹙眉,“他們不敢讓你成績不過的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當然知道,他捐的幾棟樓又不是白捐的。

    她說:“也不是這個原因。既然我現在是學生,就該做好學生的分內事。”

    還挺有意思的,她和學校的朱教授很合得來。

    陸行厲離開學校太久了,不太能理解。

    盛安安正在擺弄懷裏的花束。

    陸行厲笑道:“先把花養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哦,對。”盛安安跑去廚房裝水。

    自從陸行厲喜歡送她花後,她買了好幾款花瓶放在家裏。她挑了一個最近新喜歡的小花瓶,裝好水,解開花束,邊插花邊和陸行厲聊天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醒來後,你已經走了?”她問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陸行厲頷首,“公司裏還有事,我不想吵醒你,席九川的人會送你回家的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點頭。

    她昨晚難得熬夜,今天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,她沒見到陸行厲,倒是看到他給她拚好的拚圖,還有上麵的字條。

    他的字鋒勁有力,很好看。

    “我看到你給我的拚圖了。”她笑道,“你還挺厲害,一晚上沒睡?”

    “睡了兩個小時。”陸行厲道,“我喝完酒後特別精神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心想:他這樣的精力,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

    插好花後,盛安安招手,讓陸行厲過來看看。

    陸行厲不太會欣賞花花草草,就摸摸她的頭發誇她:“嗯,不錯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歎氣:“我是看出來了,你就是一個俗人,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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