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安排完畢。

    沒人知道陸行厲對他們說過什麽,就連阮博阮毅自己也搞不懂陸行厲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們隻能照辦。

    他們身邊全是席九川的眼線在監視,一旦他們敢耍花樣,必然會弄死他們,然後曝屍街頭。

    現在殺人不用死刑,隻要給個好價錢,席九川有的是亡命之徒願意幫他殺人頂包。

    陸行厲則最不缺錢。

    他們就算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。

    再說,他們不敢,經曆過噩夢般的一晚上,他們徹底嚇破膽了。

    而此時,阮博和阮毅在車上,總感覺身體很不舒服,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,精神還出奇抖擻,甚至連一絲疼痛都沒有。

    臨走前,席九川的私人醫生,給他們打了兩針,一針鎮痛神經,一針精神亢奮,能維持二十四小時,屬於違禁藥品。

    他們沒發覺自己身體,少了一個器官。

    開車的人把阮毅阮博送到酒店,一直盯著他們進去,而酒店裏馬上就有人‘接應’他們,這些人全是席九川的眼線,時刻告訴阮博阮毅——敢不聽話,就是死。

    他們現在隻是陸行厲手上的兩個工具,沒有人權。

    誰能想到,僅僅一個晚上,他們居然淪落到連人都不算,跟過去受他們控製的女性玩物有什麽區別?

    這就是報應。

    唯唯諾諾的回到房間裏,阮博馬上打電話給明一源。這個房間裏全是針頭攝像,他和阮毅都不敢拆掉,剛才在這裏就有人警告過他們。

    拆一個,斷他們一根骨頭。

    他們太清楚黑心的手段有多厲害。

    以前遇到不服從的女人,他們就會敲掉女人的手指骨,玩殘後賣到山溝溝裏,以此威脅,後來的女人們都不敢不聽話,乖乖當他們的玩物。

    現在這黑心的手段落在他們身上,哪還敢反抗?

    兩個男人一點骨氣都沒有,比狗還聽話。

    打通明一源的電話後,阮博聲音諂媚:“明老板,我是阮博。”

    明一源知道是他,直接就問:“事情辦得怎麽樣?沈安安的照片,拍到了嗎?”

    “昨晚出了點意外,沒辦成。”阮博如實道。

    “什麽意外?”明一源惱怒,大聲質問:“我給你安排了這麽多人,你們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?”

    阮博忙道:“您的人有點不靠譜啊,昨晚還沒來就被警察帶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麽會?”明一源震驚。

    阮博很會嘴皮子的功夫,他和明一源合作多年,深知明一源刻薄小氣的本性,隻要在他麵前像伏低哈巴,說什麽明一源都信。

    而現實是明一源的人確實讓警察帶走了,現在還在警察局裏,至於用什麽名義起訴,還不是陸行厲說了算?

    他知道怎麽說,是最沒有破綻的。

    他說:“您的人好像聚眾過多又行為囂張,讓夜巡的警察盯上了,我知道的時候都已經晚了,哪還來得及臨時更變計劃?”

    明一源那邊默了默。

    這群人並不是明一源親自找的,他沒那麽蠢,也是找的下線,再由下線出麵去集結起來,都是一些沒錢沒文化的小混混,言談舉止下等粗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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