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博、阮毅和阮潔的父母在江城的這些天,一直住在沈玉良安排的酒店裏。

    他們不知道這家酒店和盛安安有關係,由始至終,盛安安都在監視他們的行蹤。

    阮博、阮毅自稱兩天前遇到仇家報複,受了傷還去了醫院,他們的口供,和盛安安監視的情況完全不一致。

    酒店方沒有說過他們去過醫院,也不見他們有受傷的痕跡。

    他們日常進出正常,也有‘熟人’去酒店找過他們。

    而阮博稱自己的傷口,傷在胳膊處,阮毅則傷在腿上,都是不方便直接看到的隱秘地方,無從分辨真假。

    不過兩邊悖論,必然有一方人在說謊。

    因此,盛安安斷定阮博和阮毅在說謊。

    酒店的人沒必要欺騙她,這不會得到好處,還會麵臨識破後被解雇的風險,是最不值當的行為。

    值得懷疑的是阮博和阮毅為何要說這個謊?

    他們大費周章的編排一出戲,用意是什麽?

    盛安安從未對阮潔放鬆過警惕,而且阮潔兩個哥哥偶爾看她的眼神,陰險渾濁,讓她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更何況,阮潔之前還想色誘沈越,妄圖抓住沈越的把柄。

    他們的目的未必是直接衝著她來,但是最終的結果,必然是要整個沈家支離破碎,徹底毀掉,讓沈家的人跌倒穀底,身敗名裂。

    盛安安並不想成為犧牲品之一。

    雖然目前還不清楚阮博阮毅想做什麽,但是這個插曲,盛安安沒有忽略,反而引起警惕。

    她在心中靜靜思考。

    想到阮潔勾人的手段,又想到阮潔是靠身體獲得沈玉良歡心的,她心中有了一個模糊的方向。

    到底是做醃臢事出身的家庭,手段能有多幹淨?

    這些人,一個都幹淨不了,手段隻怕更髒。

    盛安安思考的同時,不忘暗中觀察阮家兩兄弟,阮毅已經數次在看沈越。

    沈越今天身穿淺灰色西裝,優雅俊朗,眉宇間凝著一抹憂鬱,氣質超然,也許是還在想傅家的事情,室內恒溫的空調並不能沈越平靜,他熱得脫去西裝外套,白而不透的襯衫,勾勒出好看的腰線。

    阮毅眼神微妙,嘴角含笑的走過去和沈越說話。

    這種奇怪的感覺,莫名的,盛安安想到了張薇。

    她心中微訝,拿起旁邊侍應生端來的兩杯飲料,然後給沈越遞去了一杯。

    沈越接在手裏,笑道:“謝謝。”

    他另一隻手搭著西裝外套,兩隻手都占了,盛安安就提議他去休息室放一下東西。

    沈越頷首,沒意見。

    他為人一向溫和,大小事上都很謙讓女孩子。

    剛剛那位老總的女兒如此糾纏他,讓他苦惱,但最終,沈越也沒做出傷害女孩子自尊的行為。

    他真是一個翩翩公子。

    盛安安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他了,沈玉良和沈如嫣,都各有鬼胎,心機似海,不會輕易中計,沈越卻不同。

    擺脫阮毅後,盛安安用氣聲,小聲和沈越說話。

    “哥,你知道同性戀嗎?”她問。

    “知道啊。”沈越還挺平靜的,“以前在國外念書的時候,也有見過,他們其實和普通人差不多,外國人對他們的接受程度很高,沒有多大的歧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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