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曼厲看著陸行厲,笑容絕美而失落:“如果是這樣,阿厲,你不用再還我什麽了,我們就當從來都不認識,我也沒救過你,你無需再為難自己,我自己走就行。”

    說罷,舒曼麗釋懷的笑了。

    她在賭,賭陸行厲對她還有憐愛。

    明明她不應該賭的,但是現在的情況,讓舒曼麗很恐慌。

    她不能就這樣讓陸行厲走掉。

    然而,陸行厲還在想剛剛的那通電話,舒曼麗跟他說的這番絕情的話,他沒聽進去,腦子飛快運轉。

    “還是讓司機送你吧,這樣安全一點。”陸行厲道。

    頓時,舒曼麗的臉色變得更難看,死死攥住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?

    “走啊。”陸時言懶懶催道,然後對陸行厲說道:“我喝了酒,不能開車,蹭一下你的司機咯。”

    陸行厲隨便他。

    倒是舒曼麗現在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她隻能自己給自己台階下,和陸時言上了同一輛車,司機先送她,再送陸時言。

    陸行厲沒再管。

    舒曼麗透過車窗看到,他拿出手機一邊打電話,一邊接過泊車小生遞來的車鑰匙,立馬上車離開了。

    他很急,急著去找誰!

    陸行厲在車裏撥打盛安安的電話,沒人接。

    他加快了車速,打電話給那家酒店的負責人,查清情況,並且叮囑要看好盛安安,思緒翻湧間,也就記起張薇這個人。

    一個瘋女人。

    瘋狂迷戀盛安安,近幾年找的女人,全是盛安安的替身。哪怕隻有一枚淚痣相似,張薇也愛得入迷,濫交成性。

    不知有多髒,她竟敢把髒手伸向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不知死活!

    陸行厲怒火中燒,去到酒店後,馬上上去找盛安安。

    酒店負責人和杜女士緊緊跟著他。那負責人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,陸行厲派來的保鏢,就已經找上門,他現在很緊張,該不會是鬧出人命吧?

    倒是杜女士心知肚明,還勸了陸行厲一下:“厲少,我和張薇熟悉,她不會亂來的,她隻是和安安交朋友而已,沒事的,你先不要生氣。”

    杜女士想兩頭討好。

    在既沒得罪陸行厲,也沒得罪張薇的情況下,輕輕解決問題。

    她事後,也不至於和張薇鬧得難看。

    “怎麽才算有事?”陸行厲側過身,問杜女士,他忽而一笑,陰森至極:“要不讓你試一下有事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杜女士嚇得渾身僵硬。

    她想起以前那個因為得罪陸行厲,被砍掉手指的女明星。現在過得豬狗不如,落魄得很。

    她馬上閉嘴,看著陸行厲進了電梯,門關上後,杜女士虛軟了身體。

    這時,馬玲玲才敢露麵。她們都是人精啊,躲麻煩的本事還是一絕的。

    “你不跟上去看看?”馬玲玲問道。

    “我能看什麽,上麵兩個瘋子啊。”杜女士捂住胸口,仍有餘懼。

    張薇一個就夠她受的了,再加一個陸行厲,杜女士還活不活了?

    她僥幸的想:“陸行厲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,還好我私下通知他了,不然肯定要招來大禍。剛剛不該勸他的,這種男人,哪有人勸得住?差點把自己搭進去,好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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