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寶很擔心盛安安的,甚至遷怒於陸行厲,認為他沒有照顧好盛安安。
他怒目以對,陸行厲同樣冷眼。
若不是盛安安在,陸行厲早就扔掉這個壞他好事的白眼狼!
盛安安牽了小寶的手,陸行厲眉毛一跳,怒道:“你做什麽?”
“散步啊。”盛安安神情自然,回道。
陸行厲麵色陰鬱,黑發微微壓住左邊的眉毛,有種隱隱危險的感覺。他卻忍不住沒發作,反而將小寶粗魯的扯到自己身邊,他拎著,說:“你現在病了,別隨便和他接觸,會傳染!”
聽聽這話,真夠不要臉的。
盛安安氣笑了,“你就不會傳染?”
“我不怕。”陸行厲堅持隻有他能牽她的手,吃著無謂的醋。
幼稚得可以。
盛安安一時間感到好笑,分不出他們和小寶,誰才是小孩。
都很幼稚。
倒是小寶忍辱負重,被陸行厲拎了一路,校服的衣領子都垮了,小寶恨不得脫了衣服溜走,卻還是咬牙忍住。
他想好好陪媽媽散步。
散完一圈步回去,陸行厲當即鬆開拎著小寶的手,小寶也馬上溜上樓,回房間推掉衣服,兩人做的第一件事,都是不約而同先洗手,彼此嫌棄得不行。
盛安安也被帶去洗手。而後陸行厲去做飯,小寶喂佩奇晚餐,盛安安則寫期末論文。
她還記得,答應要送邵盈盈的畫。
她上網在旗艦店裏網購了需要的材料,過兩天就能到,到時候,她應該病好了吧?
盛安安摸摸自己的額頭。
陸行厲監督她先把空腹吃的藥吃了,飽餐一頓後,再把另外兩種藥吃了,然後去洗澡。
哪怕是生病,盛安安也堅持要洗澡。
陸行厲蹙眉:“少洗一天不行嗎?”
“不行,會髒。”盛安安將他攔在浴室門外,說道。
“我不嫌你!”
“不是這個問題。”
他們就這個問題爭論了半天,盛安安站得累了,幾乎想妥協,陸行厲反而得了空隙,闖進了浴室。他大搖大擺道:“行吧,我幫你洗。”
盛安安幾乎要氣哭:“你不要臉!”
“誰要你幫了!”她叫陸行厲出去。
這話,軟綿綿的,毫無威脅力,陸行厲隻當成是廢話,伸手就去脫她的衣服。
盛安安現在就是一個病人,以前不是陸行厲的對手,現在更加不是。她掙紮過,發現徒勞,也就放棄了。
他看遍過她的身子無數次,也觸摸過無數次,他們時常親吻,現在倒沒必要瞎矯情。
她隻是想改掉一些習慣。
隻怕是難改了。
她倚在陸行厲懷裏,微不可聞的歎氣。
後來,盛安安實在體力不支,她吃過藥後,精神有些萎靡,陸行厲替她洗完澡後,先抱她出去,而後才進去洗自己的。
室內溫度恒溫,不冷不熱,很舒服。
盛安安一邊仔細擦拭頭發,一邊看著床頭邊上的花瓶裏鮮花,香水百合,陸行厲買的。
能養一周。
一周後,他又會買。
每次他買回來的花,都不一樣,似乎是生活中的小驚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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