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溫泉泡得太久,今早起來,盛安安就明顯感到頭重腳輕,四肢乏力。

    她勉強洗漱好出去。

    男侍者剛好推著餐車進來,經過身邊時,盛安安身子不穩,不小心碰倒餐車,男適侍者及時扶住盛安安,裝滿早餐的餐車則翻了,發生巨大的聲響。

    陸行厲正在衣帽間打領帶,聞聲而來。

    “你手放哪裏?”他眯起眼,神情暴戾,走上前,揪住男侍者的領口,就要打下去。

    還是盛安安撲到他懷裏,攔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不是他,是我撞到他的。”盛安安聲音虛弱,把臉埋入陸行厲胸膛裏,身體的重量全卸給了他。

    “怎麽回事?”陸行厲修長精壯的胳膊,穩穩抱住她,關心則亂:“你臉色怎麽那麽蒼白?”

    陸行厲冷銳的眼神,在男侍者身上打轉,看得男侍者發毛,生怕他遷怒自己,連忙解釋:“厲少,我是奉命來送餐的,什麽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關他事。”盛安安在陸行厲懷裏,悶聲道:“我有點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哪裏不舒服?”陸行厲立馬問她。

    不等她回答,他就伸手,仔細撫摸她光滑的額頭,突然就懂了:“你發燒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盛安安也糊塗,聲音模模糊糊應道,“好像是……”

    陸行厲抿起的薄唇,有了個生氣的弧度。

    昨晚就不應該縱容她泡在溫泉裏睡覺!

    今天果然生病了!

    怪她嗎?

    陸行厲知道是誰的原因,他太容易對她心軟,喜歡慣著她。

    他歎氣,摸了摸她軟軟的臉側,說道:“先吃點東西,吃完了我們去醫院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嗯了聲。

    陸行厲牽起她的小手,扶著她坐下來,讓酒店重新上一份早餐。

    打翻餐車的淩亂,很快就收拾幹淨,十分鍾後男侍者再次推著一模一樣的餐車進來,效率很高。

    早餐很豐富,盛安安卻胃口不佳。

    她勉強吃了一小塊迷你的三文治,喝了一杯溫牛奶,就吃不下了。

    “我吃好了。”她道。

    陸行厲摸摸她額頭,也不勉強:“那走吧。”

    出去酒店的時候,沒有室內空調的恒溫,盛安安當即打了個噴嚏,鼻子發堵。

    陸行厲迅速脫下西裝外套,提起盛安安的細胳膊小手,給她穿上去。

    “以後再也不能隨便慣著你,你就應該聽我話,隻有我才是為你好的。”他蹙眉,一臉苦大仇深。

    盛安安莫名覺得有些好笑:“不全是吧。是你總在折騰我,我太累了,才會抵抗力下降。”

    “病了還這麽伶牙俐齒。”陸行厲也笑,看她穿著自己的外套,身子更顯得嬌小、弱不禁風,唯獨一雙剪水眸子,璀璨明亮。

    陸行厲極愛這雙眼睛,忍不住低頭,親吻她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怕傳染!”盛安安惱火瞪他。

    陸行厲不怕,他挑眉:“我身體好,從小就很少生病。”

    不止身體好,精力體力方麵也比別人強,他很小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。他有肆意瘋狂的資本,也不怕疼痛和受傷。

    盛安安是羨慕陸行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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