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裏疼?”陸行厲撐起上半身,伏在她身上粗喘問道。

    “頭疼,胸口也疼。”盛安安道,說罷,她另一隻手撫上胸口,摸到一枚戒圈吊墜,她問陸行厲:“這是什麽?”

    “我們的結婚戒指。”陸行厲說,盛安安才發現,他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戒指,就在無名指上。

    她微愣。

    陸行厲繼續說:“你的戒指有些大了,戴著鬆動,先當項鏈戴著,不準拿下來,知道嗎?”

    當初陸行厲選戒指的時候,他沒見過長大後的沈安安,不知道她的手指戴多少號戒圈,隻選了尋常年輕女孩的號。

    昨晚陸行厲哄她,把他們的結婚戒指拿出來,戴上後發現,她的手指很細,戒指大了,戴上就會滑落,隻能吊在項鏈上,先當吊墜。

    盛安安不想戴,不過戴在脖子上,總好過戴在手上,她隻能退而求之。

    陸行厲卻想好了,等日後他們公開關係,他要親自訂製她的戒指。

    他們重新再辦一次婚禮。

    盛安安手指捏著戒圈,嘴裏嘟噥:“經常戴著會咯到肉。”

    “不準抱怨。”陸行厲捏她的臉,又低頭吻她,她的小嘴裏還留有酒的香氣,甜絲絲的。

    陸行厲吻得很深很急,幾乎要穿透盛安安,她喊疼,嘴唇也疼,陸行厲看她慘兮兮的樣子,大發慈悲放過了她。

    “有這麽疼嗎?”陸行厲力度適中的輕柔她的額頭,失笑道:“喝了點甜酒都能宿醉,你倒是稀奇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瞪他:“我本來就不會喝酒,你也是知道的,你根本就沒有安好心!”

    陸行厲笑,說:“誰讓你秘密這麽多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毛骨悚然,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。

    她對昨晚的記憶,還是很模糊不清,她從前沒喝醉過酒,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如何,萬一她真的有問必答,把自己的底細供出來,那就不妙。

    對這件事,盛安安心裏有鬼,她怕越說越錯,幹脆就沉默不語。

    “以後要把你看緊一點才行,絕對不能讓你在外麵喝酒。”陸行厲突然低聲道,神情嚴肅。

    他沒再提昨晚的事情,盛安安也想翻篇,不敢細問。

    她說:“我不會隨便喝酒,你別再處心積慮灌醉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要看你的表現。”陸行厲捧起她的臉頰親吻,順勢壓著她倒在床上,他身上力氣沒放多少,隻是抱住她:“現在還早,再睡一會兒?”

    盛安安搖頭,頭疼,睡不著。

    “我有點口渴,要去倒水喝。”她推開他的手臂,下床隨意穿上拖鞋下樓。

    陸行厲也有些睡不著,擔心盛安安第一次宿醉會頭疼過度,他索性也起來,去給她煮解酒湯。

    解酒湯摻雜了中藥材,味道不怎麽好,陸行厲放了小塊的冰糖,甘苦中帶著清甜,在陸行厲的監督下,盛安安擰著秀眉,一口口的慢吞吞喝完。

    “味道好奇怪。”盛安安吐舌頭。

    陸行厲失笑,剝了一顆草莓味的糖,喂到她的嘴裏。

    接著,陸行厲又下了兩碗牛肉麵,期間,盛安安在琴房裏練習拉琴,窗外灰迷的天色漸漸亮起來,破曉的晨曦從落地窗外照進來,勾勒出她的頭發邊緣金絲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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