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姨不敢走近去看,心裏卻認為已經事成,她悄悄關門,連忙下樓去。

    盛安安從深色的窗簾後閃身出來,她體態輕盈,躲在厚重的落地窗簾後,也不會讓人發現。

    她撿起床上自己的薄衫,緩緩穿上,陸時言也坐起了身,絲綢的被子滑落,露出他腹肌以下的褲頭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緊緊黏著盛安安,看著她一點點將嬌嫩的春色裹在薄衫裏,烏黑的青絲似綢緞般散開,雪膚若隱若現,引人探究。

    陸時言喉嚨幹渴,真想將那件薄衫撕開。

    “她是誰?”盛安安回頭問他。

    昏黃的燈光下,她的麵容染上陰影,反而是那頭長發,更加烏黑濃密,襯托著她清淩淩的眸子,眸光有清輝流動。

    陸時言目光閃躲,喉結滾動道:“新來的傭人。”

    “傭人?”盛安安奇道。

    一個傭人,竟然敢設計主人家,誰給她的膽子?

    “我又不常在陸家走動,新來的傭人按理說不認識我,也沒有理由要害我,肯定是聽話於別人,才會對我不利。”盛安安暗自心想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陸時言聲音嘶啞,似乎很艱難才擠出一句話:“你怎麽知道這種秘香的?”

    她一個女孩子,按理不應該知道這些催情藥物。

    他現在腦子清醒多了,思維也回轉過來。

    他好奇。

    盛安安沒回答,而是對陸時言說: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,你還是認真想一下是誰要設計你和我,家裏的情況你比我清楚得多,你心裏應該有個底的。”

    陸時言沉默,他看著盛安安,盛安安也在看他,等他說話。

    結果他始終一言不發,視線黏糊在她臉上。

    盛安安心裏惱怒:“這個陸時言是怎麽回事,藥效明明沒有這麽強勁,他在裝什麽裝?難道,是因為喝過酒的原因?”

    盛安安無奈,她還是希望陸時言能保持清醒,因為混亂會讓人失去語言和思考能力。

    她轉身,去房間的浴室裏,洗毛巾。

    “擦擦臉,清醒一下。”她把冰涼的毛巾,遞過去。

    陸時言的目光,卻落在那雪白的皓腕上,她真小,就像精致的瓷娃娃,每一處都生得精心又奢華。

    陸時言伸手,長指握住盛安安的皓腕,和他想象中一樣,軟軟的涼涼的,冰肌玉骨。

    盛安安蹙眉,抽回手,毛巾就跌落到床上。

    她問陸時言:“你到底怎麽回事?那秘香,真對你影響那麽嚴重?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陸時言撿起毛巾,鋪開蒙在自己臉上,然後往後一仰,躺倒床上,他自暴自棄道:“我有點醉了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真拿他沒有辦法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這種東西,對男人的殺傷力是不是那麽大,她自己感覺還好,沒有陸時言那麽明顯的反常。

    她有點怕會憋壞陸時言,要弄出人命來。

    “我去給你叫醫生。”她道,說罷就轉身出去。

    珍姨沒守在門口,而是去了一樓,盛安安不動聲色的進了隔壁房間,她知道陸家的家庭醫生號碼,便撥打過去。

    珍姨焦急難耐。

    和約定好的時間一樣,十分鍾後,陸朝元一家子人帶著小寶,慶祝完回來了。

    珍姨一臉慌慌張張的,幾乎驚恐失措,在陸朝元麵前,表現明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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