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說兩句,還不是你半路殺出來!”邵子仁憤怒。

    要不是陸行厲,他早就相中了盛安安!

    一到陸家,邵子仁就氣衝衝的下車,去按門鈴,開門的人是陸時言,海叔今天請了病假,正在休息。

    “邵老?”陸時言奇道,“你這麽晚來我們家做什麽?”

    “找你爺爺。”邵子仁瞅沒好氣的推開他,直接進去。

    陸時言莫名其妙,向外麵看一眼,則見到他大哥。兄弟倆打了個招呼,陸時言走出去,和陸行厲抽起了煙。

    煙霧在空中縈繞,給他們相似的深邃輪廓蒙上一層迷離。

    陸時言問起邵子仁這麽晚來拜訪,是有什麽要事?

    陸行厲則淡淡道:“他想說服爺爺,讓我和沈安安離婚。”

    離婚兩字,打落在陸時言的心裏,掀起一圈圈漣漪,他手指夾著的煙,難以自持的抖了下,他猛然大吸一口,把煙蒂扔掉,然後踩滅。

    陸時言轉身,往回走:“這個糟老頭,壞得很,我得要說一下他!”

    陸行厲沒有進去,他倚在車前抽完一支煙,而後,上車離開。

    在路上,看到還有夜裏營業的花店,他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車,買下一束白色玫瑰花。

    紅色太豔麗,唯有白色最襯盛安安。

    白色的花瓣還沾著水珠,看起來新鮮嬌嫩。

    陸行厲比較滿意,付錢上車回家。

    這邊邵子仁還在和陸朝元唇槍舌戰,這兩個老朋友,最終誰都說服不了誰。

    倒是陸朝元,拿自己的身體做起文章,“我這身體一日不如一日,能親眼看到阿厲結婚,已經是很幸運,你要他們離婚,是要我半個身體躺在棺材裏。”

    邵子仁冷眼看他:“你就是用這一套逼阿厲結婚的吧?”

    “沒有的事。”陸朝元尷尬的咳嗽了聲。

    “阿厲和安安不合適,你這樣做不厚道。”邵子仁意有所指道。

    陸朝元是一個明白人,他也知道當初沈安安並非自願嫁給陸行厲,多半是被沈玉良逼迫。

    他當時選擇視而不睹,之後,還下藥撮合他們兩人,確實是不厚道。

    因此陸朝元對盛安安充滿愧疚,和疼愛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厚道,但你勸我家孫子離婚,也不見得多厚道啊。”陸朝元思維一轉道。

    邵子仁這會兒則不做聲,默默喝茶。

    合計著,兩人都是糟老頭,壞得很!

    邵子仁遊說了一宿,誰也沒說服,挫敗感油然而生,此時已經夜深,邵子仁年紀大了後,熬不了夜,懶得再說下去,越說越累,他起身準備離開。

    一開門,則湧進嗆鼻的煙霧,全是煙味。

    陸時言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,邵子仁看他抽了不少煙,眼底的陰鬱難解。

    邵子仁搖搖頭,“你的樣子怎麽這麽憔悴?”

    陸時言沒接話,他撚滅了煙頭,說別的:“您要回去了,我送您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,讓司機送就行。”邵子仁拒絕,讓他去休息,然後就離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陸行厲捧著一束花回去,迎接他的依然是一隻醜胖的小黑豬。

    現在這個時間,小寶已經睡著,佩奇睡在寬敞的客廳裏,尤其靈敏。

    陸行厲將花束放在餐桌上,進去臥室,盛安安還沒睡,留有一盞微亮的燈,她在認真看書,甚至忘記時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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