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佩奇!”小寶拍了下佩奇肥美的屁股道。

    佩奇撒嬌的叫了一聲,不太想動,圓嘟嘟的身體趴在地上,奈何它脖子套上項圈,小寶強行拖著它走。

    佩奇一邊叫,一邊邁著短小的四肢,屁顛屁顛的跟上。

    盛安安默默看著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怎麽?”陸行厲問她。

    她歪著腦袋,眨眼道:“我們是不是有點虐待寵物啊?”

    佩奇可是一頭小豬仔啊。

    天天帶它去跑步,是不是有點殘忍?

    陸行厲帶她一臉認真的關心一隻豬,嘴角抽搐了下。

    他回去繼續做早飯,盛安安則去練大提琴,練了好一會兒,她想起季蘭的案子,昨天下午有沒有開庭受審,她需得等到今天才知道情況。

    她出去拿手機,小寶也帶佩奇跑完步回來了,順便把早報拿了進來。

    然後,他帶佩奇去浴室衝腳。

    盛安安隨手打開早報看一眼,早報頭版赫然是擊斃逃逸罪犯的報道。

    才一眼,盛安安就震驚無比,甚至是疑惑。

    “季蘭為什麽會逃逸?”盛安安無法理解,“她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,她那麽惜命,就算承認殺過兩條人命,現今的法律,也難判她死刑的,她為何急著去送死?”

    頓時,盛安安看向在廚房裏忙碌的陸行厲。

    他的背影寬闊有力,給人一種安全感,盛安安卻知道,他的內心藏著一個陰暗暴力的瘋子。

    做完早飯,陸行厲身上還圍著圍裙,他對上盛安安剪水的眸子,略略挑眉,低頭則看到攤開在桌上的早報。

    他坦然道:“吃完飯再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盛安安道。

    知道果然和他有關,盛安安莫名放下心,她坐下來吃飯。

    他會給她答案的,她不急於一時。

    早飯很重要,是一個人在新一天的能量開始,盛安安吃得認真而悠慢,她習慣細嚼慢咽,一頓飯要吃良久,陸行厲和小寶吃好了,她還在吃。

    吃好後,她把碗筷收進廚房裏,然後拿著報紙,問陸行厲是怎麽回事。

    他們去書房裏聊。

    “季蘭不是在拘留所裏嗎?她怎麽逃出去的?”盛安安問,“你知道,對嗎?”

    “對。”陸行厲頷首,直接道:“如無意外,她今天就會被送去錦城,她的案子不受江城最高法院審理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一驚:“為何?”

    陸行厲把季蘭的母親和妹妹的關係,告訴盛安安。

    季蘭年輕時,父母離異,父親也早死,母親沒有帶她,而是帶走比她年幼許多的妹妹,也正因如此,季蘭在父親那邊的親戚裏受盡滋味,她窮怕了,一心想要攀上高枝,她跟了沈玉良,一開始隻是一個淸婦。

    她的母親和妹妹,卻在錦城已經有了地位,和金錢。

    她母親身份敏感,不可能承認自己有一個做人淸婦的女兒,所以這些年來,季蘭和母親,從沒聯係過。

    期間,隻有妹妹和季蘭,時不時有聯絡,兩人來往並不密切,所以一直沒引起關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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