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難得一次笑臉迎合,對沈玉良頗為受用,她跟他碰了下杯子,又主動碰了沈老太太的酒杯。

    “祖母,你喝。”

    沈老太太翻了個白眼,礙於沈玉良發火,她倒是喝了下去,對盛安安則是憎惡。

    輪到季蘭時,季蘭卻頭皮發麻,不敢喝。

    “怎麽,到你給我臉色看了?”沈玉良怒道。

    一個個的都不把他放在眼裏!

    季蘭想換一杯酒,卻不敢說。她怕一說出來,盛安安會揪住不放,會讓人懷疑。

    她也不能以不想喝為由推搪,酒是她建議開的,她突然搪塞過去則顯得奇怪。

    沈玉良已經在發火,連沈老太太都在催季蘭,不知道她在幹什麽,一個沈安安就夠掃興了,季蘭又不是不會喝酒,現在怎麽磨磨蹭蹭的?

    季蘭幾乎咬破嘴唇,勉強喝了一點香檳。

    盛安安微笑,繼續吃飯,她還給小寶夾菜。

    藥效很快就上來,季蘭覺得自己越來越熱,連椅子都坐不住了,旁邊的沈玉良仿佛會散發氣味,勾得季蘭心癢癢。

    她孟浪的將自己靠過去。

    沈玉良和沈老太太,都匪夷所思的看著她:“你做什麽?”

    季蘭連忙清醒,“我、我身體不舒服,先上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季蘭匆忙起身,想上樓洗個澡。

    一個男工人,則按照季蘭的吩咐,去找她。

    “太太。”男工人叫住準備上樓的季蘭,聽她後麵的指示。

    季蘭渾身一顫,眼睛死死勾著男工人黑健的身體,她舔著嘴唇,喉嚨幹渴,春心蕩漾,胸口也漲漲的。

    男工人不知情,上前一步再問:“太太,您讓我來是要做什麽事?”

    季蘭聽不到他說什麽,纖白雙手差點就忍不住攀上男工人的身體,撕下他的衣服,騎在他身上!

    不行!

    被沈玉良和沈老太太看到,會剝掉她一層皮!

    季蘭突然媚聲叫道:“你不要過來!”

    “啊?”男工人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季蘭一直在叫,聲音又媚又蕩,叫春一樣,甚至連非禮都喊了出來,嚇得男工人後退好幾步。

    沈玉良聞聲趕來,還以為哪個不要命的工人,非禮季蘭,卻想不到,沈玉良一來則看到季蘭,幾乎趴在樓梯口上,雙腿夾緊,臉色緋紅,一直在叫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沈玉良震驚。

    男工人也震驚,連忙澄清:“老爺,不關我的事,我什麽都沒做,是太太讓我在這個時間找她的!”

    盛安安默默在後麵,聽到這句話,心裏全都明白了。

    這個男工人,是季蘭準備給她的,好讓她不但當眾出醜,還要她給陸行厲戴綠帽。她如果喝了剛才那杯酒,後果則不堪設想。

    盛安安從不知道,一個人的心腸能壞成樣。

    她沒有再看,轉身就走,身後是沈玉良的暴怒,和季蘭理智喪失的媚叫。

    當晚,男工人就被辭退,廚房裏的三個廚娘瑟瑟發抖,生怕下一個就輪到她們。沈玉良還沒有時間問責她們,他抱著要脫衣服的季蘭上樓,到現在都沒出來。

    房間女人的叫聲,比動作片裏還要放浪。

    沈老太太的臉色,沉得像豬肝一樣,她就站在沈玉良的門口,一直罵罵咧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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