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個什麽東西,她輪得到你惦記?”陸行厲陰鷙道,“你殺過人吧。”

    肖北不語,他的眸色深深的暗沉下去。

    陸行厲道:“你這種有人生汙點的人,就不配惦記她。她要是知道你做過的事情,隻會厭惡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確定?”肖北倏然抬眸看他,表情有了變化,“萬一她想起來還是喜歡我呢?”

    陸行厲並不確定,暴烈得想殺人。

    他一直在審視打量肖北,同時也想起,沈安安曾經在夢裏叫過肖北的名字。

    所以,肖北就是阿北?

    他一直找的這個人,在調查的過程中,並不存在。

    沈安安當年和肖北是個什麽關係,陸行厲不清楚,反正肖北殺過人,沈安安似乎也沒有他的記憶。

    這是一件好事。

    陸行厲不想沈安安想起什麽,她在夢中無意識的呢喃,證明過去和肖北的感情很深,陸行厲不願意去想,卻把肖北的話聽了進去,甚至極為在意。

    他不能接受沈安安愛上別人。

    他想殺了肖北。

    “你不敢讓她想起來的。”陸行厲臨走前,對肖北篤定道。

    肖北一個人獨自坐了很久,陸行厲的話像一瓢冷水,兜頭潑下。

    他麵無表情,又深深無力。

    他確實不敢,他隻敢讓沈安安想起十歲的事情,之後的他都不敢。

    他的手沾過血,她不會喜歡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盛安安洗澡的時候一直在想如何擺脫陸行厲。

    當她發現隻能等陸行厲拋棄她時,她覺得很被動。

    要怎樣才能讓他主動提出離婚?

    他喜歡她什麽?盛安安還真想不通。

    她對他的態度,明明一點也不好,還充滿嫌棄,他是心理變態嗎?

    盛安安理解不了變態的思維,但書上不都說,惡劣的男人隻享受征服女人的過程,一旦得到,就會索然無味,然後拋棄?

    她難道要告訴陸行厲,她突然發現愛上他了?

    呸,太假了!

    這不可行,盛安安倒是覺得可以先變溫順。

    溫順可以麻醉陸行厲。

    陸行厲應該不喜歡溫順的女人。

    盛安安想好對策後,便迅速洗好出去,一打開浴室門,她就感覺不對勁。

    她記得房間的燈,明明是開著的,現在卻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“有人進來了,並且還把房間的燈關了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心生警惕,卻還是膽大道:“陸行厲,是你嗎?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膽子大,你就不怕是壞人闖進來嗎?”陸行厲的聲音,帶著蝕骨的恨意,“為什麽要跑?”

    盛安安心想,最壞的人不就是他嗎?

    但她才決定要變得溫順一點,隻能忍耐道:“我沒有要跑,再說,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。”

    她先去開燈,黑漆漆的跟他說話,讓她很沒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燈一亮起,陸行厲就將她按在牆壁上,狠狠吻她的唇,那根本不是親吻,而是夾帶一股殺人的狠心,從她的嘴唇撕咬到脖子。

    他的氣息暴虐,盛安安狠狠吃了痛,則聽到他陰惻惻道:“見到肖北,是不是很開心?我應該將你關起來的,這樣你就再也跑不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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