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覺得不可能,肖家就肖北一個繼承人,他比肖老爺的命都還重要!

    肖北有事情在隱瞞,她看出他凝重的顧慮,他不說,她也沒再問,隻是再三強調,她真的想不起來這段記憶,就當她失憶好了。

    肖北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她又問:“你真的能弄出來?”

    肖北看一眼項鏈,道:“我可以試試,如果不行,我會停手,再給你想辦法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點頭,覺得他可以試試。

    她將項鏈給他,也不擔心出意外,他不認識沈玉良,這條項鏈對他來說,沒有價值的。

    肖北沒拿,輕輕搖頭道:“在此之前,你要想起來你十歲那年,和我說過的話。我們就在這裏,你對我說的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將項鏈收回:“那算了,我想不起來的。”

    肖北下頜緊緊繃著,眼眸深邃幽靜,似落寞。

    盛安安假裝沒看見,不想糾結過往。何況,這個過往,她和沈安安都沒有記憶,她現在已經和陸行厲糾纏不清,再加上肖北,隻會更複雜。

    她目前沒別的心思,她也要告訴肖北。

    “所謂童言無忌,我不記得以前和你說過什麽話,請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盛安安道,“十歲那年,對我來說太久遠了,我們都還小,不必較真,我也想不起來。”

    肖北聽懂了盛安安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站著沒動。

    盛安安能待的時間是有限的,她需得離開,不然陸行厲會找到這裏來。

    她告訴肖北,她要走了,他離開的時候幫她關上門就行,反正家裏什麽都沒有,小偷也不會光顧這裏。

    肖北倏然對她道:“既然這樣,你為什麽和陸行厲結婚?”

    盛安安愣了下。

    肖北雙目熠熠的看著她,“娃娃親,不是更不必較真嗎?”

    原來他都知道,盛安安微訝。

    她說不出反駁,娃娃親確實夠兒戲的,更兒戲的是將娃娃親當成真的。但她不想對肖北解釋,她一解釋,就會顯得肖北是她的什麽人。

    “我要走了。”她道。

    肖北頷首,“好。”

    最後,肖北和她一起走的。

    離開涇河村後,盛安安見肖北還在跟著她,隻好道:“我要去錦城找我外婆。”

    肖北微微頷首:“我跟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看他一眼: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想:如果肖北真的在沈安安家生活過,那麽外婆一定是見過他的,說不定能認出他來。她也好奇,沈安安為何沒有肖北的記憶,當年,發生了什麽事情?

    看肖北的樣子,他不會說,她沒必要問。

    從景霞市區去錦城,有兩個交通可選,飛機或者高鐵。

    飛機沒有當日的航班,高鐵的票也售完,時間太晚了,隻能等明天。

    盛安安不能等。

    肖北看手表道:“去找個酒店住一天?”

    盛安安搖頭:“我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為何?”肖北問她,“有人在找你?陸行厲?”

    盛安安不回答,在想事情。

    她不能讓陸行厲知道外婆在哪裏,或者他已經知道了,但她不能冒絲毫風險,她怕陸行厲會利用外婆禁錮她,這是她最不願意麵對的局麵。她等不到明天,甚至覺得陸行厲已經找到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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