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嚇瘋了!

    這一鞭子,仿佛打的是她,陸行厲突然變得恐怖如斯,她心驚膽戰的躲在明雪身後,死死瞪著女馬術師。

    女馬術師沒有暈厥過去,睜著空洞的雙眼,血液滲進眼眶,陸行厲望著那鮮紅的液體,精神詭譎一震,抬手又要一鞭子。

    盛安安迅速下馬抓住他的手:“你打她做什麽?把她交給警方調查啊!”

    就算她不承認,采取馬匹的血液鑒定必然能查出罪證,盛安安認為沒必要用暴力。

    這種特質的牛皮鞭子,是能活活把人抽死的!

    陸行厲沉默詭異,眸子盯著那人臉上的血,黑沉之中透出凶殘嗜血。

    要不是盛安安抓住他的手,這鞭子早已經打下去無數次。

    陸行厲不主張報警,他讓人把女馬術師關到監控室,要自己先審問一遍。

    他讓盛安安放手。

    盛安安不肯,知道他要用私刑:“你先報警。”

    陸行厲抬眸,眼眸似深淵般漆黑,顯得深不可測。他道:“她隻是一個替死鬼,抓她有什麽用?”

    盛安安聲音出不來,覺得眼前的陸行厲,是不正常的。

    陸行厲直截了當甩開她的手,去監控室審問。

    盛安安回神跟上,卻被陸時言攔住:“你別去,之後的事情也別管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阻止嗎?”盛安安看了眼陸時言,又看了眼一直不言語的陸朝元,頓時崩潰。他們竟然默許陸行厲使用暴力!

    “有什麽好阻止的?反正不會死人。”陸時言冷血道。

    盛安安心冷。

    不會死人,隻是把人虐殘,反正沒有觸犯法律,就算觸犯,他們也不害怕。

    這完全顛覆了盛安安過去遵紀守法的生活,陸行厲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,現在他依然沒有變好,隻是她成為他們惡人的一員。

    盛安安不願和他們混為一談,她想離開陸行厲。

    明月已經要嚇死了,知道陸行厲要親自審問,就怕她會被供出來,連忙叫來她的大哥明風,讓他進去看看情況。

    她不敢進去,害怕看到血腥。

    明風進去後,則很快就衝出來,跑去洗手間嘔吐,他吐完才告訴明月,沒將她供出來,但人已經被虐得不行,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陸行厲凶殘而暴力,他一個陰冷的眼神,就把明風嚇出豬叫,明風不敢再進去。

    之後,則是報警讓警方將人帶走,這是人為的蓄意謀殺未遂,警方還提取了發瘋黑馬的血液。

    這匹黑馬比較幸運,沒有死,女馬術師卻已經奄奄一息,被警方帶走時,明月偷看了一眼,差點就吐出來。

    這是陸行厲做的,她難以置信。

    他那麽俊美尊貴,是江城最有名望的男人,明月對他又愛慕又恐懼,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已經安全,那個被她收買的人不會出賣她。

    陸行厲不知道是她做的,她不用畏懼。

    這件事情鬧大了後,莊園裏還有其他客人也知道了,其中就有沈越,他心中大驚,去找沈安安。

    他在花園裏找到她。

    她就坐在椅子上,長發微垂。

    “安安?”

    盛安安抬眸,眼中恍惚茫然,沈越擔心問她:“你沒事吧?我聽聞有人要害你的性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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