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有點心動。

    同時也心裏難過。

    她何嚐不想?她喜歡邵盈盈,和盈盈一起她會比現在快樂好多。

    可是陸行厲就是一個不可能的因素。他萬一找上門,隻會給邵盈盈徒增麻煩,她不想這樣。

    有他在,她就很難得到自由。

    盛安安心情低落道:“明年吧,等明年我自由了,我就來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明年?”邵盈盈不解,安安是被沈家掌控住還是怎麽的?她想深問,安安似乎不想再說,話題就此打住。

    和邵盈盈聊完電話後,盛安安更悶悶不樂。

    她發現,難倒她的不是沈家,而是陸行厲。對付沈家,她有的是手段,可以見招拆招。但對陸行厲,她拿他沒法,她太無力、被動了。

    她想:要是沒有陸行厲,她現在不知道要多快樂,雖然再忍他一年就行,但是以他現在對她的熱衷,一年後,他真的會和她離婚?她有點懷疑。

    盛安安抱住自己腦袋低吟,煩死他了!

    誰來把這個瘟神收走啊!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麽?”陸行厲拿著一杯牛奶進來,問道。

    盛安安鬆開手指,眼睛從指縫中看他:“你怎麽不用去公司的?”

    “我這段時間都不去公司。”陸行厲笑道,同時覺得她這個樣子很機靈可愛。

    “為什麽?”盛安安問他。

    陸行厲沒說與他父母忌日有關。他將牛奶杯放下,命令盛安安:“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他道:“你不是想長高嗎?多喝牛奶有助你的發育。”

    說完,陸行厲的目光若有所思的望向她的胸部,則覺得她這裏發育得不錯,柔軟嬌嫩。最美的還是她那一處,軟乎得不行,緊緊包容著他,這時候,她的眼睛裏也有他。

    陸行厲想得喉嚨發緊。

    盛安安不知道他的想法,也認為喝牛奶有助她長高。

    她慢吞吞喝了起來,喝完後沾染上一圈奶圈,陸行厲俯身,勾著她的小臉,替她一點點舔幹淨。

    盛安安罵他惡心,跟狗一樣。

    陸行厲挑挑眉,看她重新戴上耳機,又伏在鋼琴蓋上隻音樂不看他。

    他莫名不爽,覺得她太懶了,身子纖弱,細胳膊細腿,風一吹就倒。他對她道:“走,我帶你去運動一下。”

    陸行厲說的運動,和盛安安想的運動,肯定不在一個意思。盛安安隻會把他想得更惡劣齷齪,又要把她壓在床上的那種。

    她一陣惡寒,罵他變態!

    陸行厲笑了起來:“我怎麽又變態了?我是要帶你出門運動。”

    盛安安臉一熱,搖頭道:“那我也不去,外麵這麽熱。”

    陸行厲卻不許她偷懶,硬是將她抱到衣帽間,給她換上運動服,在她紮起頭發的同時,他也換好了衣服,然後出門。

    陸行厲帶盛安安去爬山。

    附近就有一座雲霧山,平時進入需要買票,價錢不菲,除非節假日,平時則沒有人。陸行厲有VIP年卡,可以隨時進入。

    盛安安一路龜速跟著他,滿肚子都是苦水,她以前最大的運動量就是拉琴練琴,從未爬完過一座山。她現在又累又熱,再也走不動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行了,我要下山!”她累得麵紅耳赤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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