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厲給盛安安洗好澡後,抱她回去床上,然後又狠狠要了她一次。

    盛安安被折騰得不行,身上屬於他的味道經久不散,將她整個包圍。

    她惡心道:“你到底是人還是禽獸啊?我看你連畜生都不如!”

    陸行厲頂了頂腮幫,倏然凶殘一笑,累積了好幾天的怒火毫不客氣的發泄出來,便又按著盛安安狠做了一次。

    這次後,盛安安再也沒有力氣罵人,她幾乎沾到枕頭就睡。

    這床被枕在她住進來後才新洗過,上麵有淡雅的清香,很好聞。現在卻多了陸行厲的味道,和事後的韻味,讓她很不適。

    盛安安在心裏更添一筆討厭陸行厲的賬,卻擋不住濃濃的困意,馬上就墜入夢鄉。

    陸行厲知道她的寶寶作息,現在已經過淩晨三點。

    他並無感到疲憊,直到看到她困極的睡顏,才意識到時間的流逝。

    他有些訝異自己竟然和沈安安廝混了如此之久。

    陸行厲垂下眼看盛安安,她肌膚上的緋色餘韻褪去後,又恢複賽雪的潤澤。

    她不動情時,膚色似雪,眼底清亮泠泠,純美的仿佛沒有欲忘,這讓陸行厲又想弄她,想在她身上留下種種蹂躪的痕跡。

    明明她的技巧如此生澀,一點也不會伺候男人,反而每一次都是他伺候她。

    陸行厲搖頭,失笑。

    覺得自己是有點發瘋,他什麽時候這樣伺候過一個女人,倘若有女人敢用手指著罵他連畜生都不如,他定會折斷這根手指。

    但她是沈安安,他的寵物。

    他想要得到她。

    陸行厲的手,一遍遍摩挲著盛安安的臉。

    許久,終於有了睡意,他躺下來摟著她,吸取著她溫軟的體香,想到一個事情:該要把她接回家了,再放任她一個人住,隻會更加不聽話。

    他想要她聽話,最好眼裏隻有他。

    陸行厲對自己的感情是沒有潔癖的,他心裏有舒曼麗,並且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超越舒曼麗的地位,他舍不得沾染她,也不會讓別的男沾染她。但這並不代表陸行厲就會為此潔身自好。

    陸行厲清楚自己,他不會是一個好情人,或者好老公。但沈安安不會在乎,她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。

    他們都不是什麽好人,正好狼狽為奸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陸行厲一覺醒來,已經是中午十二點。

    午後的陽光從窗簾縫隙泄露進來幾縷。

    盛安安還在睡,陸行厲坐了起來,沒有遮擋,陽光就直接照到盛安安臉上。她淺淺蹙眉,轉過身,繼續睡,隻留下一覽無餘的美背。

    真嬌貴。

    陸行厲一直搞不懂沈安安的這份嬌貴,是從哪裏來的。她不應該有這種嬌貴,但這種氣質又和她渾然天成,像是天生的,很神秘。

    陸行厲盯著那美背,修長手指覆上去,也隻是推了她一下。

    她居然沒醒,看來是昨晚累壞了。

    陸行厲光著身子徑自下床,把被子和大床都讓給了盛安安。他洗涮穿戴好出來,看到沈安安還在睡,沒有了再叫醒她的想法。

    小公寓不大,陸行厲人高腿長,沒幾步就看完了,他感覺到餓,便去廚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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