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如雲說：“人家想畫得更好。”
雍鳴微微地笑了，“如如是想讓我教你嗎？”
“誰說不是呢？”莫如雲撒嬌地靠到他懷裏，“我保證會比D語學得快的。”
“那當然好。”雍鳴笑著握住她的手，說：“我從現在就開始教。”
第一人格對於畫畫的熱情要比其他事大太多了，所以這一上午，莫如雲是真的被教了一上午。
莫如雲一邊認真地學著，偷空時會忍不住覺得好笑，如果是那個變-態，這會兒怕是已經把她翻來覆去地折騰死了。
中午吃飯時，周伯拿來一個精致的紅色盒子，說：“夫人來過了。”
雍鳴接過盒子，問：“怎麽沒告訴我們？”
“夫人說不必了，她仍有事。”周伯說：“她要我告訴您和太太，恭喜。”
周伯走後，雍鳴把盒子遞給莫如雲，笑著說：“看看吧，是我媽媽送咱們的結婚禮物。”
莫如雲拆開盒子上的金色緞帶，問：“你告訴你媽媽了？”
“沒有，想必是周伯或者德叔告訴的。”雍鳴笑著說：“不要擔心，我媽媽不會說出去。”
唉……
他的話又做不得準。
包裝盒裏麵還有一層純金盒子，上麵鑲嵌著鑽石寶石，看上去璀璨奪目。
打開來，裏麵躺著一支通體晶瑩的玉簪。
莫如雲忙推給雍鳴，說：“你媽媽這是送我的嗎？”
“當然。”雍鳴笑著說：“喜歡嗎？”
“你也知道？”
“看盒子就知道了，是我媽媽半年前剛從拍賣會上收的。”雍鳴笑道：“她當時讓我在幾樣東西裏選，我說這隻簪子最漂亮。”
“這……”莫如雲說：“我覺得我還是不要收了。”
總覺得那女人不懷好意。
雍鳴疑惑地問：“為什麽？”
“就是……太貴重了。”莫如雲也想不出什麽好借口，畢竟在第一人格眼裏，那是他的好媽媽。
雍鳴笑了，“沒事的，如如，你和我結了婚，我們就是一家人。收長輩幾樣禮物是很正常的事，何況還是結婚禮物。”
莫如雲隻好不再推辭，先拿著吧，日後需要的話，再還就是了。
今天中午有魚湯，是雍鳴煲的。
兩人吃飽喝足，下午便啟程回去。
因為兩人都有不同程度是傷，因此不得不安排了一個司機。
路上，莫如雲打了個小盹，醒來時迷迷糊糊聽到雍鳴在說話，溫柔的語氣裏滿是開心，“謝謝媽媽，她很喜歡……嗬嗬，她說太貴重了。”
“她還沒有試，她不舍得……我們打算回舊房子去看看……您要多休息，需要我的話就打給我，我們立刻就趕去陪你……”
接下來又聊了半天。
莫如雲聽他掛了電話，便問：“你媽媽不舒服嗎？”
上次徐琳也說過“霍董臉色不好”的話。
“嗯，她最近很累。”雍鳴滿臉擔憂，“她既要打理公司，還要陪我爸爸，什麽事都要她拿主意。”
莫如雲問：“公司的事不能讓你三姐分擔一些嗎？”
“我媽媽本來是想這幾年交給我三姐的，但她說我三姐的個性尚需磨練。”雍鳴說：“其實我覺得我三姐的個性已經相當好了，不知她還需要磨練什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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