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總不能跟他死磕吧？所以莫如雲還是說：“想。”
雍鳴神秘一笑，“你猜。”
“……”
神經病。
“莫如雲。”雍鳴目光微凝，眼底漫上一層危險，“你這是什麽表情？”
莫如雲不得不開口，“我猜是你想跟我離婚娶別人，我不知道因為什麽沒答應……或者你根本就沒跟我提。”
“……理由。”
“因為你有山下幸子，還有A國情-婦，網上說還有什麽漢娜、安妮……一大堆女人。”莫如雲說：“我看她們都比我好看，比我有錢。所以，你想踢開我。”
雍鳴神色漸緩，“那你倒是說說看，我為什麽娶你？”
“……”
娶她的根本就不是他好嗎！
就會往自己臉上貼金。
“說啊。”雍鳴盯著她，目光灼灼，“動動你酸溜溜的小腦子，好好想想。”
看來非得說出點什麽才行？
莫如雲先是說：“因為我哥哥有錢。”見雍鳴臉色發黑，忙改口，“那是絕對不可能的。”
雍鳴冷哼一聲，捏住了她的下巴，“認真回答，不準耍寶。”
莫如雲垂眸，看向捏在下顎上的手。雖然隻是輕輕捏著她的下顎，卻隻要稍稍一滑，就可以捏住她的脖子。
莫如雲不得不集中起精神，說：“我想……跟我結婚的可能不是你吧。”
她沒有錢，跟莫家的關係也不好，學業也中斷了。
第二人格這種男人是絕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年輕美麗就跟她結婚的。
所以，這是很冒險，卻唯一正確的答案。
莫如雲說完後，雍鳴久久都沒有說話，隻是看著她的眼睛，危險地沉默。
莫如雲小心翼翼地呼吸著，但仍盡可能堅強地回視著他，無聲地與他對峙。
終於，雍鳴開了口，“娶你的的確不是我。”他手指一動，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，他微微低眸，眼中情緒漸濃，“但我更……”
“篤篤篤——”
敲擊聲傳來，莫如雲如獲大赦，連忙摸索著握住門把手，用力將身後的推拉門滑開一條縫，問：“什麽事？”並避開雍鳴的目光。
“太太。”門外傳來空姐的聲音，“飛機將在十分鍾後開始降落，請您和先生到座位上，係好安全帶。”
“好！”
莫如雲正應了一聲，同時感覺右半邊身子猝不及防地傳來一股蠻橫的力。
她無法控製地退了幾步才踉蹌站穩，與此同時，聽到推拉門滑動的聲音。
再抬頭時，房間裏已經沒了雍鳴的人影。
莫如雲原地怔了片刻，在最近的座位上坐下，係了安全帶，靠到椅背上，閉起了眼睛。
腦中又浮上他的話：
“但我更……”
更什麽呢？
她不想知道。
……
監控室裏。
黑暗中，男人頎長的身子倚在真皮座椅上，冷冷看著屏幕上拿著裱花袋的熟悉人影，唇角漸漸彎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。
原來你竟愛她麽？
可惜，你察覺得太晚了。
這個女人，我要定了。
……
飛機降落時，天色正是傍晚。
莫如雲從臥室出來，在機艙門口看到了雍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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