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令眼前轉個不停,她看不清他的臉。
雖然第一人格身上也沒有過這種味道,但至少可以確定,這種香噴噴的味道肯定不會是那個變、態。
這認知令莫如雲安心不少,叫了一聲,“老公?”
“嗯。”
人影低沉地應著,溫熱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肚子,摩挲著,安撫著痙攣的胃。
這麽溫柔肯定不會是第二人格。
莫如雲完全放鬆下來,摸索著抱住了他的腿,“老公……我好痛。”
嬌嬌的聲音讓人心頭發癢。
雍鳴不禁放柔了聲音,“肚子麽?”
她點點頭,又搖搖頭。
“都好痛。”
“還有哪裏痛?”他以指腹按著她的頭,問:“頭麽?”
她點頭,握住他的手,拉到了自己的心口。
“這裏也好痛。”
盡管,不能跟第一人格說第二人格的事,也不能跟他說莫極臣的事。
但她知道,他一定可以安慰自己。
雍鳴動作一停,目光微冷。
白癡,連人都分不清就胡亂撒嬌。
雖這麽想,他卻輕輕抬起了她的下顎,吻住了她紅潤的小嘴兒。
好幾天沒吻她了,承認它很丟臉,但他真的好思念。
思念到,看到別的女人,半點想法也沒有。
但想也知道,那種慫包,肯定不會吻得太深入。
所以起先,他輕輕地吻著,不想驚擾她。
效果很好,她笨拙地回應著,沒有絲毫抗拒。
漸漸地,他開始不滿足於這樣的占有。
在她頑皮地企圖從他齒邊溜走時,用力逮住了她。
仿佛睡夢中突然被人推了一巴掌,莫如雲猛地打了個激靈,睜開了眼。
眼前是男人的眼。
盡管半斂著,卻依然精光四射,閃著戲謔的光。
見她呆了,雍鳴不滿地蹙起眉,用力一咬。
痛!
頃刻間,恐怖的記憶席卷而來。
他又來了。
精神折磨還不夠,他還要施加肉體折磨。
非要逼死她嗎?
她驚懼地想著,本能地抬起脖子,“嘭”的一聲,用力撞到了他的額頭上。
雍鳴猝不及防挨上這一下,頓時捂住頭。
與此同時,莫如雲手腳並用地踢開他,像隻受驚的兔子似的躥到了床的另一側,一邊抓起了那抹髒兮兮的藍,手忙腳亂地裹巴到了身上。
雍鳴捂了捂頭,看向她。
她抱著那團破碎的布料,回避著他的目光,瑟瑟發抖。
禮服很熱,但被它裹著,就會有一丁點安全感。
這裏有滿滿一櫃子衣服,可隻有這一件,是完全與第二人格無關的。
她圍著這件衣服,抱著頭,恐怕地等待接下來的酷刑。
雍鳴站起身,慢慢地繞過床。
一寸一寸地接近。
直到距離足夠近,才突然伸出手。
莫如雲突然抬起頭,立刻白了臉,才像個笨拙的小兔子似的,慌亂地轉身往另一側爬。
雍鳴輕鬆地攥住了她的腳腕,像拽一隻麻袋似的,輕鬆地將她拖回了自己麵前。
在她劇烈的掙紮中,他一手拿住她的雙手,另一手扯起被單,兩三下就把她裹得隻剩頭跟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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