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如雲瞅著他,說:“那天的情況你肯定也沒有更好的辦法。隻是不知道法理上是否站得住腳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問你怕麽。”雍鳴的臉色不悅起來,“不著重點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知道他是什麽意思,直截了當地說:“怕呀,萬一我說錯話把我男人送進監獄了,那我不就守活寡了嗎?”

    見雍鳴露出了一個變-態的笑容,忙說:“快告訴我吧,要是問起這些,我該怎麽說?”

    “一問三不知。”雍鳴伸手,在她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,轉身出了門。

    莫如雲以最快地速度換衣服化妝,下樓時,女傭引著她來到會客室。

    敲開門,沙發上坐著四個人,兩個身穿製服,模樣周正的年輕男警察,他倆對麵的沙發上,雍鳴的二姐正抱著臂倚在裏麵。

    她穿著一襲黑色連衣裙,黑發高盤,露背的款式,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後背上的圖騰彩繪。

    雍鳴坐在斜側,莫如雲進門時,他正平和地和警察們聊天。

    莫如雲一進門,二姐便看了過來,似笑非笑的神情簡直和第二人格如出一轍。

    莫如雲被她看得頭皮發麻,繞開她,在雍鳴的身旁坐下,他伸手摟住了她的腰,笑著對警察說:“我太太昨晚死裏逃生,因此而受到了很大的驚嚇,也因為自責,整夜都沒有睡好。”

    一個警察點頭說:“我們已經從監控記錄上看到了,”又看向莫如雲,溫和地說:“夫人請不必太過自責,你已經盡力了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驚嚇當然是有的,不過因為昨天雍鳴從溫泉裏開始就沒完沒了地壓榨她,愣是透支了她所有的體力,所以睡著時,她已經完全沒力氣驚嚇了。

    這大概就是第二人格獨有的安慰方式吧。

    雖然很變-態就是了。

    警方跟雍鳴姐弟聊了幾句,便提出要求說要單獨和莫如雲問話。

    女傭便帶著他們來到隔壁的茶室。

    首先,兩位警察仔細地詢問了昨晚的事,認真地做了筆錄,並告訴她,通過視頻,已經可以確定是那幾個女模特推搡所致,初步認定是一場意外事故。

    聊過之後,警察們起身告辭,收拾筆錄時,忽然從文件裏滑出一張照片。

    莫如雲看了一眼,不禁瞳孔一縮。

    照片上是莫極臣送她的墨翠十字架,它躺在一隻手上,那隻手她太熟悉了,修長潔淨,指尖有一個淡淡的痕跡,那是經常用線留下的傷痕。

    警察似乎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,將照片推回去後,便微笑著和莫如雲握手道別,出了會客室。

    離開別墅,兩個警察上了警車,副駕駛上的警察掏出手機,撥了號,說:“莫先生,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警察離開後,莫如雲越想越不安,跑進洗手間,從網絡上找到自己家所在轄區的警察局電話號碼,撥了過去。

    詢問了一番,那邊轉給了一個警察,對方說:“抱歉,夫人,您所說的這棟房子的確在三周前被盜,保險箱被打開,裏麵的現金和一塊翡翠丟失了。很遺憾,竊賊仍在逃,警方正在全力追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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