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當然會。”雍鳴腳步一停,鬆開她的手,轉而摟住她的肩膀,低了低頭,小聲說:“我不光會這麽說,我還說她們是母狗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簡直聽不下去,“你簡直……有病。”

    “但她們不這麽想,”他冷笑,“她們還叫給我聽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看出他完全沒有開玩笑,感覺渾身都別扭極了,不由得望向他,問:“你也會這麽說我嗎?”

    雍鳴頓時笑了,“蠢蛋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一臉警覺地盯著他。

    她發誓,如果他敢用那些惡心的詞來形容她,她立刻就跟他離婚,哪怕第一人格跪下來求她,她都不會改變主意。

    雍鳴瞧著她,忽然翹起了嘴角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吻住了她柔軟的小嘴兒。

    仔細地品咂了一番後,他鬆了口,火熱的唇仍摩挲著她的,“叫老公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皺眉。

    “快點。”他催促,“不然就學狗叫。”

    “老公。”

    雍鳴莞爾,鬆了手,又挽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沉默了幾秒鍾,莫如雲忍不住問:“你還有多少個這樣的……女人?”

    雍鳴挑眉,“問這做什麽?”

    莫如雲瞅瞅他,說:“隨便了解一下,你不想說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隨即轉頭看向路的另一側,在那裏的人群中,戴著禮帽的魔術師正拿著一遝撲克牌,笑著與圍觀群眾互動。

    雍鳴伸手攬住她的腰,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,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,低聲說:“我告訴你。”

    見她黑珍珠一樣的眼珠溜到了眼角瞧著他,便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,“還有成千上萬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不由得攥緊了拳頭,他便笑了,加了一句,“你每天見一個,能見好幾年。”

    真是!

    莫如雲氣得要命,忍不住說:“變、態!”

    雍鳴立刻就在她腰上捏了一把,把頭靠在她頭上,小聲壞笑,“但你愛變-態。”

    愛他?

    嫌命不夠長吧!

    精神病症狀的思維果然異於常人。

    莫如雲有心反駁,但瞧這家夥尾巴翹得老高,反駁的話,搞不好會挨打。

    算了。

    她不忿的表情沒能逃過雍鳴的眼睛,他捏住了她的下顎,將她的臉扭到了他的麵前,雖然隔著兩層太陽眼鏡,但她仍能通過對他的了解而清晰地感應到他眸中的戾意。

    他的聲音裏也滿是危險,“莫如雲,你真的欠揍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不想理他,卻還是不得不問:“我又怎麽了?”

    “你在心裏罵我。”

    他的觀察力還真好。

    莫如雲不悅地說:“難道你覺得我應該稱讚你勇猛?”

    “難道不應該?”他先是露出一抹陰測測的笑,繼而又一變臉,“莫如雲,我突然發覺,你真的沒有稱讚過我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驚愕地問:“難道這還真的值得稱讚?”

    雍鳴臉色更陰,咬牙道:“怎麽不值得?”

    “你搞一大堆女人丟盡我的臉,還要我稱讚你?”她運用了一點話術,使自己的語言別那麽富有攻擊性,“你不是覺得我愛你嗎?愛你可能稱讚你這種事嗎?”

    雍鳴頓時冷哼一聲,“白癡,誰跟你講這個?”又靠了過來,鼻尖貼著她的,“我讓你稱讚的是我的床、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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