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鳴朝她看過來，“怎麽？”
莫如雲說：“和你的衣服很不搭。”
他穿得是襯衫西裝，盡管沒有打領帶，還是不太適合跑車。
雍鳴笑了，發動了油門，一手握著方向盤，另一隻手覆到了她光潔的腿上，“你覺得這車怎麽樣？漂亮麽？”
莫如雲躲避著他的手，說：“挺漂亮的。”
“喲。”他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勉強，“這麽說你心裏有更漂亮的？”
“當然了，”莫如雲說：“你那輛DevelSixteen比它漂亮多了。”
雍鳴頓時笑了，“你倒是會挑。”
“……”
雍鳴又說：“那輛已經訂了，但得排隊，這段時間你先開這個將就一下。”
莫如雲問：“你幹嘛給我車？”
雍鳴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，沒吱聲。
莫如雲仔細地想了一會兒，不確定地問：“是不是我老公跟你要的？”
“他不要我也得買。”他說著，又瞧了她一眼，笑道：“誰讓得實惠的是我呢？”
莫如雲有些不高興。
她又沒說要車，第一人格幹嘛要跟他要呢？
她倒是不介意花自己丈夫的錢，但第二人格跟她在心理上的距離畢竟太遠了。
雍鳴以餘光瞧著她，臉上露出了不悅，“嫌是我送的？偽君子不舍得賣他的畫，他可沒錢買。”
“不是嫌，隻是……”她忽然反應過來，“我老公的畫有那麽值錢嗎？”
雍鳴睖她一眼，“不準再說那三個字！”
“哪三個字？”她順口問：“‘我老公’嗎？”
雍鳴立即把車一停。
伸手捏住莫如雲的下顎，在她的嘴巴上有技巧地啃了一番，同時上下其手。
直到她臉頰紅紅，才鬆了口，但仍扣著她的下顎，抵著她的額頭，緊迫地盯著她的雙眼，“再敢那麽叫他，我就幹.你。”
莫如雲皺眉，“你就不能文雅點嗎？”
雍鳴冷哼，“事情的本質就是如此。”
莫如雲很想側開臉不看他，但做不到，隻好無力地望著他，問：“你對束千兒也是這樣嗎？”
雍鳴立即危險地眯起了眼。
“你不覺得自己的占有欲強得過分了嗎？”莫如雲望著他，問：“你是針對我，還是隻要跟你發生關係的女人，你都這樣？不是我想教育你，隻是這樣真的不健康。”
雍鳴沒吱聲，臉上浮現出戾意，一把掏了進去。
莫如雲連忙掙紮，這時，車窗上傳來敲擊聲。
是警察。
警察先是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莫如雲，見她不像是被施暴，便拿著機器對雍鳴說：“先生，你違規停車，請立即把車開走。”
警察走後，雍鳴黑著臉重新發動了汽車。
莫如雲瞅瞅他，問：“你生氣了嗎？”
雍鳴睖了她一眼，沒吭聲。
看樣子沒生氣。
那……
莫如雲咬了咬嘴唇，還是沒忍住，笑出了聲。
他的眼珠子滑到了眼角，冷冷地斜睨向她。
莫如雲連忙捂住嘴，強迫自己停下來，眼裏卻仍是按捺不住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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