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個人格從心理上是個下流無恥的陌生男人,可這具身體畢竟是她老公呀。

    怎麽可以一天到晚都在跟別的女人……

    想到這裏,她心痛起來,眼裏不由得蒙上了一層水霧。

    雍鳴微微一怔,心底隱隱感到了一陣刺痛,隨即低頭吻住了她顫抖的唇。他吻得比平時更熾熱,更用力,她感到有些疼,眼淚流得更洶了,渾身都在顫抖。

    許久,在她已經徹底看不清東西時,他終於鬆了口,用手撫了撫她被淚水浸泡的眼睛,待她看清他,才勾起了嘴角,“別哭了,又什麽都沒做。”

    沒做是因為她進來得早!

    她繼續哭。

    他低頭,用力地吻她的下顎,含糊道:“再哭我可叫她回來了。”

    她皺眉,“你叫唔……”

    他堵住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後來,莫如雲又餓又累地從沙發上醒過來。

    坐起身,用眼睛找了一圈,失望地在露台上看到了雍鳴。

    他靠在搖椅上,赤著上半身,腰上圍著厚厚的繃帶,指尖夾著渺渺香煙。

    流火的夕陽為他肌理分明的皮膚鍍上一層炫目的金,他淩厲的眸半眯著,餮足的樣子像極了在草原上小憩的雄獅。

    莫如雲以純欣賞的心態瞧了他一會兒,忽然覺得不對勁,穿上衣服跑到露台邊,說:“把煙掐了。你才出院幾天?”

    尼古丁會延緩凝血,對傷口恢複隻有壞處。這身體到底還是雍鳴的,她不能讓這個“症狀”作踐它。

    雍鳴眯著眼瞧著她,微微地勾起了嘴角,隨即將快要燃盡的煙放到嘴邊,深深地吸了一口,吐出了一個圓圓的煙圈。

    莫如雲頓時被嗆得咳嗽起來。

    雍鳴大笑著將煙蒂按進了煙缸裏,見莫如雲眼睛一亮,又冷笑著抽了一支新的,含進了口中。

    真是……

    不說他就抽一根,一說他反而來勁了。

    莫如雲擦著眼角迸出的淚,說:“身體是他的也是你的,你不能隨意作踐它。”

    雍鳴不吭聲,隻是笑眯眯地再度吸了一口煙,吐出了一個比剛剛還大的煙圈。

    這次莫如雲眼疾手快地拿起桌上的餐巾扇散了那些難聞的煙霧,見他臉上掛著挑釁的微笑,頓時被激怒,一把奪走了他口中的煙,按進了煙缸裏。

    雍鳴微微揚起眉,瞧著她。

    “想當我老公就不準抽煙。”她知道這會兒不能提是為了第一人格,隻能這麽說:“否則就不準碰我!”

    雍鳴一笑,慢慢地站起身。

    莫如雲眼看著他朝自己過來了,能做得唯有退後,很快就退到了欄杆邊。

    他靠了過來,雙手分別握住了她身體兩側的欄杆,使她不能動彈。隨即不顧她的躲閃,用力地在她的嘴巴上親了一下,笑了,“我碰了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說:“不經過我的同意隻能叫做猥褻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猥褻。”他叼住了她的唇,極盡搜刮一番,隨即鬆了口,“別以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。你是想你的小老公了。”

    莫如雲說:“他是大老公,你頂多算小的。”

    雍鳴挑挑眉,也沒反駁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