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黑黢黢的眸子深不見底,盯在童謠臉上,看得她不自覺地噤了聲,不敢再多說一句。
旋即,沈牧風將她抱回房間後,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,童謠倏然冷下臉,心中不禁生起一絲嫉恨。
沈牧風回到房間時,秦鬱寧正睡得安穩,他卻沒什麽心思,坐在床邊靜靜端詳著秦鬱寧的睡顏。
心,似乎在這一刻才有了幾分歸屬感。
秦鬱寧瞬間清醒過來,男人身上濃濃的酒味,其中還混著一股女人的香水味,非常刺鼻。
她頓時感到一陣惡心,猛地推開沈牧風,趴在床邊劇烈地幹嘔著,胃裏不斷地翻湧,臉色煞白。
見狀,沈牧風麵色一沉,眸色變了幾番:“你什麽意思?!”
她就這麽不願意被他碰嗎?
秦鬱寧嘔了好一會兒,還沒緩過來,麵上不禁露出幾分嫌惡,毫不留情地拍開他的手,排斥道:“別碰我,惡心!”
他碰了童謠,然後又來招惹她?!
聞言,沈牧風的臉色愈發難看,凝視著她的眼睛,厲聲嗬斥:“那你想讓誰碰,易晟白嗎?!”
話音落下,沈牧風一個欺身將她壓住。
“沈牧風,你幹什麽?!”秦鬱寧被他壓製著無法動彈,驚呼出聲,一股屈辱感頓時湧上心頭,氣得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。
他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,暴戾地控製住秦鬱寧的雙手,低下頭,反複在她頸間啃咬著,力道極重。
她光潔的脖頸上瞬間浮現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青紫,看起來竟有些可怖。
“沈牧風,你瘋了!”秦鬱寧厲聲斥道,整張臉都皺了起來,忍不住瘋狂地掙紮著,盯著沈牧風的眼中透著冷漠與決絕,“你要是想做,就去找童謠!”
此話一出,沈牧風陡然頓住動作,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,咬著牙一字一頓道:“你再說一遍?”
他的眼睛泛起血紅,緊緊地盯住她,心中已是怒火滔天。
秦鬱寧則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,抿起唇,繃著一張臉,無聲地與男人較勁。
他緊緊地咬著牙關,甚至發出了“咯吱”的聲響。
許久後,終於站起身,默默地離開房間。
秦鬱寧猛然坐起來,隻覺得身上還沾染著酒氣和香水味,嫌惡地緊蹙起眉。
她飛快地翻身下床,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澡,這才覺得稍稍好些。
沈牧風徑直去了書房,坐在辦公桌前,回想到剛才秦鬱寧滿臉嫌棄的神情,忍不住攥起拳,麵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思忖間,他突然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味道。
四處嗅了嗅,才發現竟然是從自己身上傳出來的。
他微皺起眉,旋即反應過來,大抵是剛才童謠湊過來的時候沾染上的。
思及此,沈牧風不禁煩躁地扯開襯衫紐扣,一把將衣服丟進了垃圾桶。
靠在椅背上,閉了閉眼,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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