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我不緊張!”

說是如此,阮立夏的舌頭都開始打結了。

這比當著冷梟徹的麵唱情歌更有挑戰性啊!

廖侃莞爾,溫和的問道:“小唐經常跟我提起你,說你很有天賦,還是他有眼光。你剛才唱的雖然很生疏,不過還是能聽出來,用了我常用的技巧。我的演唱會,你去過多少次?”

“今天是第一次……”

阮立夏窘迫的低下頭,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廖侃卻是低低的抽了一口氣,“居然是第一次啊,那你的確很敏銳,這份天賦值得好好培養。”

唐星洲讚同的點點頭,溫和的雙眸裏隱約有幾分欣慰:“幸好阮學妹已經去過前輩的演唱會了,是我的疏忽,忘記給你和單涼留票了。”

阮立夏心中一暖,這是冷梟徹的功勞,回去以後,一定要好好感謝他。

“清北邀請我給你們這些參賽選手統一培訓,我會在國內多留一段時間。阮同學,如果你在預選賽上能有更亮眼的表現,我可以單獨給你指導。”

聞言,阮立夏滿目期待的盯著廖侃,鄭重的點點頭:“廖前輩,我一定會努力的!”

能得到前輩的單獨指導,這是多少人想也想不到的……

除了喻薇。

阮立夏對自己有信心,更對認真負責的唐星洲有信心。

就算喻薇已經得到了廖前輩的指導,她也不會被喻薇甩開。

廖侃沒有待多久,就被學校叫走了,阮立夏失落的目送著他離開,重燃起戰火。

“唐學長,我可以繼續訓練了!”

唐星洲無奈的擺手示意了一下:“你呀,不用這麽緊張,訓練要緊,保護嗓子更要緊,先休息一下,我看看昨天你的訓練成果。”

晚上。

阮立夏收到學校的統一通知,確定了集體培訓的時間,激動的在日曆上畫了個圈,寫上備注——

廖前輩培訓日!

冷梟徹冷眼看著,語氣裏止不住的冒著酸氣,“你還對他念念不忘啊。”

聽上去是不是有點歧義……

阮立夏無語的合上筆帽,撲過去一把抱住他,撒嬌似的蹭了蹭:“哪有?我那是對前輩的尊敬!對你,才是念念不忘。”

緊跟著。

一個甜甜的吻主動奉上,被冷梟徹強勢的反客為主——

一夜好夢。

第二天。

阮立夏揉著腰,艱難的爬起來,欲哭無淚。

有些人表麵上是精英,骨子裏是禽.獸。

比如冷梟徹。

“今天又要穿長袖高領的衣服了……”

阮立夏看著自己脖子和手臂上的吻痕,放棄了掙紮。

聽到她的嘟噥,冷梟徹挑眉看了過來,視線掠過自己昨晚故意留下的痕跡,眸光一沉,喉結動了動。

冷梟徹淡淡的收回視線,薄唇微啟:“其實,我不介意讓別人看到。”

阮立夏瞬間黑了臉,憤憤的扯起衣領,遮的嚴嚴實實。

“我介意!”

幸好不是在冷家,否則讓墨冬看到自己大夏天還捂得嚴嚴實實,一定會覺得自己病了。

阮立夏頭疼的拉了拉冷梟徹的衣袖,濕漉漉的雙瞳裏充滿了控訴:“周末要回家,你不能再這麽……不知節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