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,冷梟徹帶著幾分薄醉走進冷宅,二樓臥房裏的燈還沒有熄滅。

    冷梟徹微蹙著眉扯鬆了領帶。這個女人,半夜不睡,是在做什麽?

    拒絕了傭人的攙扶,冷梟徹抬腳邁上羅馬旋梯,還沒走到臥房門口,就看到一抹身影打開房門,拿著一個水杯,蹦蹦跳跳的下來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回來了?”

    看到那抹修長身影的阮立夏一瞬間有些卡殼,早知道冷梟徹這個時候回來她就不下樓倒水了!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簡短的應了一聲,幽深的眸光隨即落到阮立夏身上。

    她穿著一身真絲睡衣,與眾不同的是采用兔子為原型,雪白的布料襯托她臉頰微紅,烏黑濃密的發絲後還有個帽子帶著兩個兔子耳朵。

    像極了那手感極好雪白毛茸的小動物,竟然有些可愛!

    套在她單薄的身軀上略顯寬大,隨著她下樓的動作,寬鬆的睡衣一蕩一蕩的,若有若無的勾勒出她姣好的身軀。

    冷梟徹眸光暗了暗,再望向阮立夏的目光變得霸道而深邃。

    阮立夏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,稍稍別開身想要給他讓路,疏想她這一動,本就寬大的睡衣從肩口處略微滑落,露出白嫩的鎖骨。

    骨節分明的鎖骨,白的刺眼,在昏黃的夜燈下閃爍著曖昧不堪的光。

    冷梟徹喉頭聳動,清晰的感受到小腹處一股燥熱不受控製的湧了上來。

    線條硬朗的俊臉繃的緊緊的,今天應酬本就喝了不少酒,即使是酒量極佳的他也覺得有些上頭,此刻再看到穿兔子睡衣的阮立夏竟然有幾分失控。

    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灼熱,阮立夏已經不是不自在那麽簡單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先上去,我去倒杯水!”

    由於情緒有些緊張的慌亂,連尾聲都帶著些許顫音。

    飛快的說完這句話,阮立夏幾乎逃一般的慌忙錯開冷梟徹挺拔的身軀飛快的跑下樓。

    可沒想才走兩步,就被一股力道狠狠地拽了回去,手上的水杯‘砰!’地一聲重重的砸到樓梯上,滾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幹嘛!放開我。”

    手腕被緊緊捏住,冷梟徹陰著一張俊臉,一言不發的拽著阮立夏上樓。

    冷梟徹捏住她手腕的力度並不算輕,瑩白的皓腕微微泛紅,阮立夏又羞又怒,不安的掙紮著。

    許是她的抗拒惹毛了麵前的男人。

    隻見冷梟徹眸色猛然一沉,猛的一拉,將阮立夏嬌小的身軀牢牢的抵在牆上,用修長的手臂將她禁錮其中。

    兩人距離靠的極近,鼻腔充斥著他獨有的清冽香氣和淡淡酒味的混合味道。

    她抬頭驚恐的望著充滿侵略意味的冷梟徹,背後是冰冷堅硬的牆。

    退無可退。

    幾乎是一瞬間,阮立夏的臉頰就紅到了耳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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