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立夏嚇得一哆嗦,立刻閉緊了嘴巴。

獨屬於男人清冽冷峻的氣息肆意充斥著阮立夏的鼻腔,混合著男性荷爾蒙的氣味,頭發還緊緊纏繞在冷梟徹的衣扣上,但是有了冷梟徹的警告在前,她也不敢再亂動。

這一靜下來,一室寂靜中,阮立夏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,再一抬眸,清澈的眸子撞進男人漆黑發涼的瞳孔中。

夜幕降臨,月色為這間書房灑下清冷的月光,借著月光,阮立夏看清了男人的臉。

一張如同刀鑿斧刻般鮮明的臉龐,五官深邃,帶著渾人天成的矜貴和冷漠,墨長的睫毛下隱藏著一雙有著無窮吸引力的眼眸,好像要將阮立夏整個人都吸進去。

阮立夏突然覺得口幹舌燥,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潮紅。

腰間被頂著的皮帶扣仿佛也感染上了溫度,而且隱隱有越來越大的趨勢。

等等!

這不是那個什麽嗎?

阮立夏被遺忘的生物知識終於在此刻撿了起來,臉蹭地一下更紅了,她舔舔唇,有些慌亂,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
殊不知這個時候阮立夏舔唇的動作對於冷梟徹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,體內的血液幾乎有噴薄愈發的氣勢。

他突然低頭,將唇湊至阮立夏耳邊,熱氣如同輕飄飄的羽毛一般,噴灑在阮立夏耳邊,聲音沙啞帶著不為人知的魅惑:“想要嗎?”

“不不不我不要。”這一刻舌頭好像打了結,阮立夏話都說不利索了,她別過臉,心裏一陣心驚肉跳。

這這這這個人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!竟然可以堂而皇之的說出這種話!

將阮立夏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般的動作直收眼底,冷梟徹竟然覺得阮立夏這樣子竟然還有幾分可愛純情。

玩性大發,他額頭微低,薄唇輕啟,用著暗啞低沉的聲音開口:“書房就我們兩個。”

“不要啦!”男人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阮立夏耳邊,癢癢的。

這下直接從頭紅到腳,她心裏更慌了,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
怎麽可以說這種讓人難為情的話,天呐,快來個人帶走這個妖孽啊!

阮立夏閉上眼,決心這下不管冷梟徹說什麽她都不會睜開眼。

黑暗中,她隱約感到冷梟徹躺了下去,沒再搭理她。

不是過了多久,一陣困意浮上,眼皮也越來越重,就在阮立夏要睡著的時候,突然聽見一聲精神十足的咳嗽聲。

嚇得她立刻爬起來,見到冷老爺子還有管家站在躺椅前,瞌睡立馬醒了一半:“爺爺。”

冷老爺子隻是聽管家說他們兩在書房還沒回房,以為是發生什麽大事了,沒想到一過來入眼的是這麽一副有愛的畫麵。

竹藤躺椅上,女人依偎在男人懷裏相依而眠。他就知道阮立夏對自家孫子而言是特別的。

他笑眯眯對冷梟徹開口:“去書房去睡,還有,對夏夏溫柔點。”

阮立夏一聽就知道是老爺子誤會了,她慌亂解釋:“不是不是,是我剛剛換燈泡,摔下來了,然後頭發纏他扣子上了”

說著她瞪圓了眼睛,恩?頭發和扣子什麽時候解開了?

偏偏老爺子還一臉笑意:“我懂,我懂。”

阮立夏欲哭無淚,您懂什麽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