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纖細的身材落入男人的眼簾,冷梟徹眸光微深一雙神秘莫測的雙眼看不出任何情緒。

    “叩叩叩。”敲門聲響起,又是女傭的聲音,“少爺,您和小姐醒了嗎?我送衣服上來了。”

    冷梟徹眼神一暗,彎腰拾起地板上掉落的被褥覆在阮立夏頭上,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

    隨後聽見冷梟徹冷冷一句:“進。”

    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去,整個房間又陷入一片寧靜,黑暗中,阮立夏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,昨晚她們是睡了對吧?

    下一秒,頭頂的被褥被掀開,幾塊布料砸在身上:“穿好。”

    隨後男人大步走到了門外。

    “嘶”腿間傳來的酸楚使阮立夏吸了一口冷氣。

    她拿起衣服往洗手間走去,鏡子裏的自己身上布滿了肉眼可見的紅印,一直從鎖骨的上方延伸至腰際,再往下,兩腿之間如同被放在攪拌機裏攪拌過一般,酸痛地不像話。

    阮立夏克製著疼痛穿上女傭送來的衣服,一件純白T恤和藍色的牛仔短褲意外貼身,開始洗漱。

    一出洗手間,看見冷梟徹站在窗前,阮立夏嚇了一跳。

    不知何時他已經換上了一身正裝,和昨天在車上初見他時一樣,一身剪裁合身的高級西裝,將他修長挺拔的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,深邃的眉眼透露著幾分冷漠。

    阮立夏臉頰染上酡紅,心跳加快幾分,“咳咳。那個我已經換好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冷梟徹的思緒,剛剛傭人過來收拾房間,推車經過他身邊時,他清楚地看見潔白的床單上一朵紅蓮悄悄綻放。

    昨晚竟然是這個女人的第一次?冷梟徹轉過身來,心底有幾分異樣的情緒,“昨晚的事”

    “沒事,都是二十一世紀了,我的思想還是很開放的。你隻需要把我們說好的二十萬給我就可以,戲我會陪你演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冷梟徹剛開了個頭,阮立夏便飛速打斷,她雖然是第一次,但是絕對不會借機要求什麽的。

    況且,因為她長得醜,從小就遭受異樣的眼神,她甚至已經做好了一輩子守身如玉的思想打算了,能和冷梟徹這樣的豪門貴公子她還賺了呢。

    思想開放?

    昨晚的事被她說得仿佛是家長便飯一樣輕鬆,冷梟徹擰了擰眉,眼眸微眯,心生幾分不悅,向來是女人想方設法地和他發生關係借此獲利,她還是第一個說兩清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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