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言雲安安明眸輕轉,邊估測著這支巡邏隊的人數,紅唇劃開抹別有深意的笑來。

    暗中捏碎指尖的藥丸,借著夜色的遮掩,雲安安手腕輕動,那些粉末便不留痕跡地飄到了空中。

    形成淺淡得幾乎看不見的藥霧,迅猛地鑽進了這些人的呼吸中,無色亦無味,根本難以察覺。

    不到十秒鍾,巡邏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在雲安安麵前倒下,連掙紮都來不及,便暈死了過去。

    雲安安對他們用的是改良後的神經幹擾毒素,效果能夠維持至少一周,這一周內他們才會恢複正常,從而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對她而言,一周已經足夠了。

    當務之急,是盡快離開這裏。

    雲安安沒有耽擱,從前幾天無意間發現的小路離開這裏。

    還沒走出樹林,雲安安就和一個人迎麵撞上了。

    “季的助手?!”莫登麵露驚疑地看著從林中走出來的雲安安,目光警惕了幾分,“這麽晚了你在這裏做什麽?你想接近囚牢?”

    莫登?!

    雲安安暗道不好,正要捏碎手裏的藥丸,身後突然有動靜傳來。

    有人撥開了枝葉,慢步來到了雲安安的身後。

    “莫登,她膽子小,別嚇她。”季十秋無比自然地攬過雲安安的肩,身上的襯衫紐扣還沒係好,露出的半片胸膛上猶見斑駁的曖昧痕跡,神色饜足,“有什麽事你問我。”

    雲安安眸光微怔,季十秋怎麽會在這裏?!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莫登看著季十秋那副神情,還有鎖骨和胸膛上的痕跡,哪裏還會看不出來他剛剛是做了什麽?

    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,“你怎麽跑來這種地方辦事?宿舍那麽大都不夠你發揮?”

    季十秋笑得理直氣壯,“要不是你這個煞風景的出現,我們還準備去小花園繼續奮戰,哪兒有時間跟你在這廢話。”

    “你還有事沒有,大晚上的幹柴烈火說燃就燃,你不著急我還著急。”

    莫登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之前給季十秋準備的好東西都是白瞎了!

    現在這麽猴急早幹嘛去了?

    莫登吸口氣,臉色嚴肅問:“你不知道裏麵是什麽地方?就算帶人來辦事也不該往這走,萬一被那位先生知道了你少不了要挨罰!”

    哪知季十秋嗤笑了一聲,“我要是不知道裏麵是什麽地方,我來這兒幹嘛?老子二十多年才開一次葷你還不興我玩個刺激的?”

    莫登:“……”

    雲安安:“……”

    簡直沒耳聽了。

    莫登露出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來,嫌棄地揮了揮手,“趕緊滾趕緊滾,下次別來了,來一次我剁了你!”

    “你跟蒂斯芬教授說說,我聽說囚牢裏蠻多不錯的道具……”

    一聽季十秋居然打起了那些道具的主意,莫登的太陽穴頓時一陣突突,忍無可忍地罵道:“你他媽是變態嗎?!夏兒助手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!”

    不知為什麽他都有點同情這個女助手了。

    大概怎麽都沒想到季十秋人模人樣的,居然是個變態玩意。

    季十秋拉著雲安安就走,“給圖紙也行,老子自己去訂做一套齊全的。這叫情趣,你懂什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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